人有问题。”
陈康和点点头道:“时间也不早了,咱们那就回去吧!”
两人出了宾舍圆洞门。
徐永锡道:
“不知守山四老住在那里,我看他们也一定中了归心丹,最好找个机会能给他们解去身上之毒才好。”
陈康和道:
“这倒并不急在一时,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泄露出去,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说到这里,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以传音说道:
“谷兄,陈康和、徐永锡号称陇山哼哈二将,就应该是陇山庄的人,陆碧梧是金母门下,她带来的只是青雯等四人,那么陇山庄的主人是谁呢?”
徐永锡矍然道:
“丁兄这话大有道理,陇山庄主人一直没有现过身,莫非就是幕后主使人不成?”
“一点不错!”
陈康和耸耸肩,笑道:
“咱们只要把此人揪出来就好。”
徐永锡道:
“这人既然一直没有现身,我们到那里去找?”
陈康和笑道:
“谷兄怎么忘了,陈康和、徐永锡不是在咱们手里吗?”
徐永锡点头道:
“丁兄说的对。”
匆匆回转寝处,刚跨进院落,徐永锡就已发现屋中有人,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
“丁兄,屋中有人在里面!”
陈康和道:
“会是谁呢?”
“还不知道。”
徐永锡又道:
“进去再说。”
陈康和走在前面,跨进客堂,只见一名身穿青衫的汉子迅快站了起来,恭敬的叫了声:
“总管、副总管。”
陈康和并不认识他,但身为总管,岂可连庄上的人、都不认识?”心头一怔之下,立即耸着肩,偏着头问道:
“你来可有什么事吗?”
青衫汉子依然躬着身,说道:
“小的已经来了一会,是庄主要小的来请总管,副总管的。”
庄主,岂不就是陇山庄庄主?方才自己两人还打算要陈康和、徐永锡招出他们主子来呢!
陈康和道:
“我和徐副总管巡视去了,你怎么不去找我,哦,庄主召见,你还不快点走?”
他挥着手,装出一副急不容缓的样子。
青衫汉子应了声是,立即退了出去。果然走在前面,三人一路疾行,来至大厅屏后,右首有一道漆着黄漆的楼房。
青衫汉子却走到黝黑的楼梯下面,右手在墙上轻轻一按,地面上一方石板立即缩了进去,露出一口地窖的入口,有一道石级往下延伸,墙上还点着一盏琉璃灯。
青衫汉子恭身道:
“总管、副总管请。”
陈康和只好当先跨下,徐永锡跟着走下,青衫汉子走在两人身后,迅即恢愎原状。
这条石级,约有五十多级,等到跨落地面,陈康和、徐永锡不由得为之一怔!
原来当你跨下石级,好像依然站在大厅屏后一般!(厅后右首本来有一道楼梯,是登楼用的,现在两人就像刚从楼上下来)。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熟悉,虽是地窖,却和大厅屏后布置得一般无二。
青衫汉子道:
“庄主就在书房里。”
说完,依然走在前面领路。
从屏后走出,是一条长廊,这一切完全和地面上一样?地面上,书房是在西花厅对面,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往西花厅去的。
只要看了地下这一层建筑,以及所有布置,都和地面上一样,纵然没有青衫汉子带路,也一样可以找得到了。像这样一座地下庄院,当时不知花了多少人力财力,才建得成!
书房五楹精舍,果然也和地上的一模一样,连书房中的一几一椅,一橱一柜。也和地上的书房完全相同。
书桌前面,放了一支半人高的古铜雕花灯台,盘上放一盏白瓷银灯,灯光显得柔和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