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虾乾”道:“你对他熟不熟?”
老叫子道:“龙不忘这个人有一份愚忠,他为人方正,当然,一个人只要有愚忠,就会有偏差,比喻说,他明知龙三理屈,断手之仇他还是要报。但他绝不会找碴当街羞辱太乙道人。”
“虾乾”道:“老哥,你要见见武当、崆峒、少林各派掌门说明此事,说不定他们能猜出此人是谁?”
小唐道:“当然,还要去找颜君山那老小子说明一切。”
“虾乾”道:“颜大侠似乎对儿子的死,和女儿在外流狼不怎么关心!”
司徒勤道:“错了,小子,他对儿子的死和女儿在外都很关切,要不,为什么常和颜凤妮联络?”
“他们联络呀!凤妮这丫头真厉害!一字不露。”
饭后,老叫化子传令调来五个护法,在附近监视,因为他要为唐耕心疗伤。
“老弟,”司徒勤道:“老哥哥虽然大包大揽地要为你疗伤,但老哥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唐耕心道:“老哥肯为我自动疗伤,小弟已经十分感激了。即使华、扁重生,也不会包医的。”
“老弟,你很懂事,反正老哥尽力而为就是了。”司徒勤道:“‘虾乾’,烧一锅开水备用。”
“虾乾”道:“烧开水干啥?”
司徒勤道:“老夫一生不记得洗过几次澡,自我记事以来,娶媳妇洗过一次,老婆死后就不洗了。除了这次以外,只怕临死还有一次了。”
唐、夏二人大笑。司徒勤道:“我为小唐疗伤,要全身赤裸,要是不洗澡,可能把他薰个半死!”
“虾乾”道:“小唐,可不是我‘虾乾’故意为老哥卖弄人情,要不是为了你,要他洗个澡那可就难了!”
“我知道。”
老叫化子在洗澡,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虾乾”以为,也许不是巧合吧,竟是“一瓢山庄”庄主颜君山。
唐、夏二人见了礼,唐耕心道:“老伯对学古兄的生死是否已有眉目?”
颜君山道:“没有。”
“虾乾”道:“至少颜前辈应知学古兄是不是还活着吧?”
“不知道。”
“虾乾”道:“颜前辈和凤妮常有联络吧?”
“不错…”颜君山显得十分冷漠。唐、夏二人都以为颜君山可能是为了女儿受了委曲之故。
“虾乾”道:“有人冒充颜前辈在阴阳壁下击伤辛南星,前辈可知此事?”
“知道。”
唐耕心道:“数日前有人冒充前辈之名,在酒楼中打伤崆峒派大弟子金子超,可有此事?”
“我听说过。”
“另外…”唐耕心又说了这同一个人又冒充了武当派无极道人,在渡头打伤崆峒长者太乙真人,以及再冒充龙不忘,使华山派大弟子楚胜和他自己在街上狂呼乱打之事。
颜君山道:“这的确是一个人,居心叵测,但不知是谁?”
这工夫“虾乾”吩咐再添杯筷。唐耕心道:“学古兄为晚辈而遭不幸,晚辈迄今哀痛不已。”
颜君山道:“往者已矣!况仍可补偿…”
唐耕心隐隐猜出“仍可补偿”的深意。却不便说出来,也以为不论如何报答皆可,只有此事例外。
“虾乾”当然也知此意,更知小唐不搭腔的原因,但“虾乾”却不能不搭腔,因为他考虑再三,还是偏袒颜凤妮这边,道:“老伯刚才说‘仍可补偿’是什么意思?”
颜君山居然没有出声。
“虾乾”知道,以颜君山的身分,儿子为小唐丧了命,女儿为他神魂颠倒,他只能点到为止,难道还能公开求他不成?”
这工夫很尴尬,幸亏老叫化子洗澡完毕,乍见颜君山道:“老小子,真难得!”
“彼此!彼此!”
“老小子,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