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大好人!”
“女士贵姓芳名?”
“我们都不要问这个好不好?”
“为什么不问?”
“我以为,你不认识我,我也不知道你,这样交往,由远而近,由浅而深,一定很有意思。”
“女士莫非还是独身?”
“对对!我是独身,我当然是独身。”
“我现在是无牵无挂,无亲无故,我不是什么人的老婆,也没有谁是我的丈夫!相信你也是光杆一条…”
“女士怎么知道?”
“一看你这个鲁男子,不就知道了!你非但未婚,甚至迄未碰过女人,对不对?”
“女士你真厉害!”
“估计你已经三十出头了吧?”
“在下三十五岁。”
“很年轻!”
“三十五不年轻了!至少比姑娘大五六岁以上吧?”
“差不多…。其实也没有大那么多…。”
“姑娘怎么会醉成这样子?”
“说来惭愧!兄台莫笑。”
“不会的!想必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一言难尽,既然兄台不拿我当外人看待,我就时兄首说了。小妹父母已逝;正因为如此而家道衰败,父母生前为我订的亲事,对方竟然片面取消,而且已经另娶,所以…。”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以妹子的姿容,还愁找不到好的归宿?”
“兄台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一个女人到了三十以上,就…”
“不不!”辛南星道:“姑娘姿容过人,在下心仪不已。”
“真的吗?”?
“在下很少开玩笑!”
“你我初见,何敢当‘姿容过人’之词?”
“看花半开,酒饮微醉。”
“兄台真乃雅人也!”
“在下并非雅人,而是遇上了雅人!”
“兄台是说不讨厌我了?”
“讨厌从何说起,心仪还来不及呢!”
“兄未婚,妹未嫁,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何必拘束?”
辛南星道“只怕唐突西施…”
“大可不必,兄台能说我们无缘吗?”
“的确。”
“既然都已入池,何不就此洗个澡…”她背转身子,脱了亵衣洗起来。辛南星是个鲁男子,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尽管是背部,目击这肌肤如雪,削肩、细腰和隆臀,自不免心旌摇摇,但是他是君子,于是他也背过身子洗起来。
他的确是个好人,但也是个凡人,他以为他们的遇合十分自然,他把她弄到这儿来,本要为他洗身、洗衣,也使他醒醒酒,想不到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未过门就被遗弃的女人。
再加上她的年纪和他的岁数,简直就不能再好了。
他们边洗边谈,越谈就越投契,最后洗好了澡及已湿的衣衫,他抱着她走出浴池,也走进了卧室。
因为他们已默许,他们都具备了默许对方及接受对方的条件和资格,至少辛南星是以为如此的。
于是发生了一件不平凡的事,当然,男女间发生了这种事,都不平凡,只是他们二人发生了这种事,更不平凡。
如果辛南星不是个鲁男子,他应该立刻感觉到,她不是个未成过亲的女子,甚至也不是一个未生过一两个孩子以上的女人。
他居然仍把她当做一个老处女,黄花大闺女。是不是很可笑?一点也不,这种事情可以发生在任何男人的身上,辛南星是三十多未娶,有此艳遇,如获至宝。
他希望这奇妙的事继续几天,然后回堡禀明师父,为他主持终身大事,尽快成家。但是一夜销魂,她就要离去。
“你要走?你应该能看出,我是多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