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爷爷,他们来了…”
“他们?你是指唐云楼等人?”
江荪点点头,江欢冷笑了两声,道:“来得好!”“爷爷,我却以为他们来得并不好!”“难道爷爷还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十九里外的镇上。”
“都有哪些人?”
“唐氏夫妇、颜君山,江豪和三大高手,另有几个年轻人!”
“小唐也来了?”
“爷爷是指唐耕心?”
“当然,目前他的功力只怕犹在江豪甚至颜君山之上。”
“的确,这小子不好缠,他比谈天仪如何?”
“略高些!”
江荪低头沉思,江欢道:“荪儿,由此看来,他们似乎已经知道今天谭起凤和石绵绵要回来。”
“八成。但按理说,他们双方仇深似海,是绝对对立的,不可能合作,就不可能知道。”
江欢道:“荪儿,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马上把一些头目集合起来。”
江荪正要离去,江欢又道:“立刻把谭氏三兄妹监视起来。”
“是的,爷爷。”口口口大约是晚膳时刻,谭起风和石绵绵突然出现在江欢的特别院落中,这正是谭起凤的住处。
江欢是个老不修,他十分欣赏少女,甚至未成年的少女。
一个十四、五(或者更小些)的美好少女,坐在江欢的腿上,把一杯酒送到他的唇边。
当然,如果以为江欢这年纪还在啃嫩芽,那是错误的,他固然喜欢少女,但主要是要她们的真阴,却又不是“房中术”的采补。事实上只是一种体温去保健,基督教圣经上“列王记”说:以色列王大卫,年老体衰,重裘不暖,就抱少女于怀中,以维体温。
这是一种“处女体温法”以后竟流传到希腊及罗马。
江欢推开少女,道:“这么快就到了?”
谭起凤道:“我希望顺利地交接,就像当初我把此帮暂交你代管一样。”“当然!难道你以为有什么纠葛?”
石绵绵道:“有此风声。”江欢道:“你们怎么进来的?”
二人笑笑,江欢道:“八成有秘道。”
谭起风道:“江大侠,我一向把你当长辈看待,所以不希望你横生枝节。”
“不会的,我这就传令下去…”江欢要去拉墙角的绳子,谭起风急起阻止,两人都到了这绳子处。这是通知—干高手的警铃。
谭起风知道,一旦拉动此铃,半盏工夫不到,至少有十来个高手赶来。
一个要拉,一个阻止。石绵绵当然知道江欢的身手,此刻绝不敢大意让谭起凤一人涉险接下江欢,立刻自另一边包抄。
这两人联手合击,又都是用的煞招,其威力非同小可。但是,五、七招过去,并未占到上风,当然,也没有落败的迹象。可以这么说,这二人绝对不是一个半谭起凤,几乎是两个谭起凤了。谭起凤为了她的安全,早就一招不留全传了她。
“江欢,古人说;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想不到你想一口吞下。”
“不是吞,而是不忍就此解散!”
“本帮在武林中被视为异端,解散它也算是为武林尽一份力。”
“说得可好听!其实你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的恢复容貌作此草草决定而讨好她罢了!”
“绝对不是那样的,江欢,你这么大的年纪,不要作孽了…”就在这时,江荪来了。
江欢道:“荪儿,先去拉墙角的警铃,不知他们还有没有人,为了提防唐云楼等人的夹击,以速战速决,尽快生擒他们为妙,也好面对唐云楼等人。”
江荪去拉绳子,谭起风持剑拦阻,石绵绵也亮出剑,刚才不用剑是怕弄出声音来。
江荪被阻了两次,有点不服气,接了七、八招,不服气也不成,她没有把握胜她,却也有把握不会输给她。
只不过谭起风可就不成了,江欢把巨烛吹灭,不由心头骇然。
上次他和江欢把唐云楼夫妇及颜君山困在石洞中,江欢亮了一手黑暗中迎敌的绝活,撂倒了颜君山。
现在谭起风更不成了,往往不知一掌一脚自何处而来。或者第一脚收回,第二第三腿又来,而措手不及。才三十招左右,他已挨了五、六下。
石绵绵要助他,只可惜江荪缠得紧。但是刚才那个少女却自侧门溜出,通知了“恨天手”
洪峰。
洪峰一到,谭、石二人更加危急,江欢道:“快拉警铃,全面戒备…。”洪峰拉了绳子之后,他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