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
步惊云冷眼看着无限震惊的聂风,竟反常地露出一丝诡异神秘的冷笑,开始无限沉冷、缓慢的道:
“你——”
“并没做错!”
“你的脸——”
“模仿得——”
“与聂风一模一样!”
“你的声音——”
“也与他一模一样!”
“但——”
“我还是——”
“很早已知道——”
“你不是你!”
“因为…”
步惊云说着冷冷盯着仍无比震撼的聂风,复再一字一字的续说下去:
“你给我的感觉…”
“并!不!一!样!”
什么?步惊云竟说眼前的聂风,只是另一个模放聂风面貌与声音的人所扮?而他更其实早已知道此人并非聂风,只是一直佯装不知,想看这个聂风有何行动而已?
只因为,此人即使“音”“容”都与聂风一模一样,他给步惊云的感觉,却并不一样?
眼前这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聂风,在听毕步惊云这番话后,脸上那阵惊愕当场消失无踪,继之换上的竟是——脸鄙睨苍生的邪笑!
实在很难想像,在聂风向来温热平和的脸上,居然可泛起这样盛气凌人的邪笑!但听这个骤然由热变邪的聂风,无限张狂倨傲的道:
“好!步惊云!想不到我‘神行太保’的易容易青之术,甚至比神母的‘天衣无缝’还要逼真高明,最后仍逃不出你的一双冷眼,致使适才我在趋近你身边之时,差就将神诀真元抢到手,最后仍被你以重掌逼开,看来,我实在太低估你潜藏的实力与洞悉力!”
“但,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竟可凭感觉认出我不是聂风?我和聂风,有何不同感觉?”
天!原来眼前的聂风,真是神行太保易容所扮?他这样做,其实是想乘步惊云以摩诃无量引出移天神诀真元之时,伺机抢夺?
眼前聂风已自认是神行太保,步惊云却依然对其无畏无惧,面不改容,只是如常一贯冰冷的道:
“感觉——”
“就是感觉!”
“恶魔——”
“就是恶魔!”
“即使披上人皮!”
“还是恶魔!”
真是一语中的!恶魔无论如何扮作人,还是不能有人味;有人的感觉!更何况,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感觉!
父母有父母的感觉!兄弟姊妹有兄弟姊妹的感觉!甚至是知己朋友,亦有知己朋友的特殊感觉!而聂风向来给步惊云的感觉,即命名并非知己,也是一种任何人也模样不来的感觉。
只因聂风真的是一个相当出众的人!
而他之所以出众,对步惊云来说,非因聂风的飘逸,更非因聂风的优厚天资!而是因为…
聂风的心!
自从数岁懂人性那刻开始,步惊云看人,已从不看人的外表!
只看人的心!
包括他亲生娘亲玉浓,对他那欲恨还爱、欲弃还不舍的心!
与及他继父霍步天那颗宁负自己亦要导他成材的无私之心!
真正冷血的神行太保,当然不会明白,他的易容之木纵已妙绝巅毫,但还是无法模样某些特别人的特殊感觉,然而此刻事情既已败露,他,又何须明白?
但凶仍然挂着聂风面容的他,遽地又绽出一丝邪笑,诡异的道:
“步惊云!本座实在佩服你单凭感觉亦可辨人的本事,可惜如今移天神诀的真元已被你以摩诃无量取出来,你对我已再我任保利用价值!你若乖乖将神诀真元奉上,本座还可考虑给你和其他人一条全尸、否则…嘿嘿…”面对应已可命名用摩诃无量的步惊云,神行太保居然仍如此骄狂,目中无人,他究竟有何本事说革话?步惊云却依旧面不改容,沉沉的问:
“你,”
“如此急于要神诀真元。”
“真的只为开守劫门,”
“取千神之劫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