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聂风甫回断情居便即加紧疗伤。他本服下血菩提,现更以做寒六诀之内力贯满全身,可惜丹田内仍是隐隐作痛。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
聂风行功至浑身大汗淋漓,才能强把绝心的残余掌劲逼出体外。忽地,他感觉到有东西轻拭到他的脸颊,心里一惊,忙睁开双眸,只见面前多了一位绝色女子,正用丝帕为他擦拭汗珠,原来是独孤梦来到身边。
“风,你伤势非轻,绝不能操之过急,得漫慢调养才行!”独孤梦柔柔地道。目中流露出无比关怀深情。
聂风急欲起身,喜道:
“梦,原来是你,谢谢!”
独孤梦心疼地忙将他扶坐下来,怜惜地道:
“你不要多礼,客气,坐上吧!别忘了我俩是相交多年的知己,说这些客气之辞岂不显得见外了?”
自明白聂风并非杀父仇人后,独孤梦对他的敌意全消,语气更是温柔迷人,绝非虚情假意。
聂风见她对自己倍添体贴关怀,面上不禁一红,但心里却甜透极了。
独孤梦见他脸上一红,心中暗惊道:
“哦?他饱历江湖却竟脸红,为人倒很算纯…”
心中亦不由一喜,关怀顿现。
说着,便温情地扶起聂风,携他来到旁边厅堂,聂风与她肌体相融,气息相融,脸上不由愈红,独孤梦见状,心中愈喜不己,同时也暗笑不己。
聂风坐下,举著夹菜一一品尝,然后点头衷心赞道:
“嗯!很合味口呢!全都是我所喜欢的菜,梦,你怎么知道我的胃口?”
独孤梦嫣然一笑,灿若鲜花,莺语笑道:
“当然了!因为你从前在信中提及过这些菜,我都记得,故而今日献丑了!”
聂风止住著,乍闻此言,私下更觉心甜,不禁回想起美好的往事,脱口热情地道:
“嗯,我也是对你每句话记忆犹新哩!而且还记得你所写的一句词。”
独孤梦终究是女儿家,脸儿嫩薄,知他提及信中的缠绵爱语,俏脸倏现红霞,羞喜地分岔开道:
“吃饭…时不要说话太多!我…还有些琐事要办,风,你先慢用。一会我再回来替你收拾碗碟。”
说完,便喜滋滋的带着满腔的甜蜜栅栅移去。
步出门外,走不及五丈,只见前面飘然而至一女,未待她开口,其已急急问道:
“独孤姑娘,聂风吃了没有,他喜欢吗?
独孤梦应声道:
“第二姑娘!他赞不绝口,其实你既弄得一手好菜,为何不亲自给他,却要求我代劳?”
第二梦忧郁道:
“因为…这些菜若让你亲手给他、他…他会更觉可口。”
独孤梦奇问道:
“我真不明白!你与风乃是多年知己,为何不敢与他相识,还要我一直冒充下去?”
第二梦有些失落,但诚实地道:
“因为…我觉得他真正喜欢的是你…我不想破坏他的美梦!”
独孤梦一怔,心中陷入一阵思索…
陡地,第二梦又道:
“独孤姑娘,我还有一事要劳烦你!”
说完,从袖里取出一物,伸手递于独孤梦。
独孤梦失声惊呼:“这…扇!”
翌日
“哗哗”船桨划起清澈见底的河水,拍击出一首动听的乐曲,心情欢畅的聂风与独孤梦坐在一叶小舟上,浏览阅目山水美景。
二人相视对坐,伊人,美景,直令他俩霎时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溺于一阵欢悦之中。
“风,你有伤在身,不若让我来划吧?”独孤梦体贴。怜惜无比地道。
聂风展颜一笑,边挥动木桨划动,边道、
“小意思,不碍事的!”
“叮叮”船头上挂着的一串风铃随风互击,发出悦耳的动听之音,二人心情更悦,皆不约而同地注目看去,聂风的心情似是异常欢悦,少有此情,他环视四周,手指对面那翠绿峭崖,欣喜地道:
“梦,这里碧水紊回,水天一色…你看水对面峭崖,晚上月中抱月,像不像你所形容的,家,一样?”
独孤梦心弦剧震,忙娇露一笑道:
“像…很像…”
聂风忽转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