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坐在地上凝视聂风使刀,不知不觉的闭上了双眼。
邪皇虽说一遍,但聂风竟使了十遍…二十遍…整个人就像恶着魔一般,疯狂的使个不停,似乎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直至使到一百遍,已然过了一天一夜,聂风始筋疲力尽跪在魔字上,仍如疾如醉的触摸着魔字的每一画,每一笔。
在这一百遍之中,每遍聂风都发觉刀法上还有意想不到的新变化,这正是其令人着魔之处。
邪皇不知不觉间在魔字前盘着了一天一夜,终于缓缓睁开双目注视着如痴如醉,如疯如狂如迷的聂风道:
“聂风,你如今该明白魔刀之可怕了吧,只要你一沾当染它,便势难自拔。”
说着缓缓的站起身道:
“单练刀法并不足够,你随我来吧。”
聂风闻言一震,猛的回过神来,点头起身,跟着邪皇离开。
邪皇把聂风带到一个满载浓稠粘液的黑池上,凝视着池中的粘液道:
“纵使你己熟悉魔刀刀法,仅只得其形,并未得其髓。”
顿了顿道:
“若要发挥魔刀的最高且毁灭性的威力,你必须由外至内,连一颗心也要入魔。”
聂风闻言沉思良久,不解道:
“前辈,心要怎样才能入魔。”
邪皇闻言不答道:
“你先咬破指头,以血滴入池中。”
聂风闻言点了点头,嚏的一声。咬破食,迎风一挥,鲜飘洒在池中,溅起无数涟筋,独渐荡漾开去。
邪皇见了不禁暗禀:
“好奔腾的血!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
邪皇思忖间,血愈化愈快,转瞬间己演化成一太极之形,不禁凝思道:
“这个浊世魔池,本来混饨不明,你能以血把它变成太极,足见内心正直,你如今就跳进池内,把刀法融会贯通吧。”
聂风乍见血在池中化成太极也不禁心中大惑,闻言明白了不少,点头除去上衣,飞身跃入池中。
“扑通”一声响,聂风直没入底,看不见头,溅起一股液狼。
良久始钻入头来仰视着池上的邪皇道:
“前辈,这里面有很怪异的药未!”
“不错!”邪皇闻言点头道:
“池水乃以千万种奇草之毒拌和而成,其毒无比。”
邪皇话音甫落,聂风觉身上伤口开始刺痛,麻、痒起来,内心不禁暗惊,愕然注视着他道:
“前辈,这毒对人全不会没有害吧。”
邪皇闻言沉思着道:
“池水虽奇毒无比,只要你能把一颗心变得比池水更毒,便会无碍!要急于入魔,必须以生命为赌注,若你后悔的话,我此刻仍可以助你回头,若晚了,我爱莫能助。”
邪皇三番五次的解释入魔之可怕,聂凤亦感其用心良苦,毅然点头道:
“前辈,我义无反悔!”
邪皇闻言怅然一叹道:
“唉,当今之世屡为同胞牺牲的又有几人?真是可惜,可惜!”
叹毕,凝视着聂风解释道:
“聂风,你如今必须在魔池内,把魔刀刀法与你心血相融为一,更可把池水逼向那个魔字。”
说着空袖一拂,指看他旁边的一个魔字。
聂风闻言点了点头,凝神细听。
邪呈顿了顿继续指点道:
“只要混合你心血的池水注满了整个魔字、便是你成魔之时!”
聂凤聆听间,意念一松,毒性攻伤,疼痛之极,不禁冷哼了声。
邪皇闻言大惊,神色微微一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