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破军听来只觉十分不快,微怒道:
“哼!你敢命令我?”
绝心直指其要害道:
“破军,若你想与这女人远走高飞,最好跟我合作,这样大家便可各得其所!”
破军顾虑道:
“但你别要忘记!绝天突然失踪,绝对瞒不了多久!”
绝心不以为意地道:
“没关系!单单数日便已足够?”
当下,破军即将地上众鬼刹罗尸体悄悄运走,而颜盈却将绝天的尸首掩埋到刚才被绝心淫辱之荒野,对着绝天露出的头颅,她位悲道:
“天儿,你安息吧…”
然后,捧起黄沙将其首敷埋。为免惹人怀疑,就连最简陋的墓碑亦不敢为儿子树立。
一个人影如鬼魅般飘至她的身旁,她虽未注目去看,但已知是谁,他拍上她的右肩,道:
“别太伤心!这样只会令爹生疑。”
她侧首微侧,问道:
“你刚才那样灭绝人性的对我,难道你爹不怀疑?”
他搀搂起她,道:
“刚才之事,只有乐在其中之人知晓,我相信你不会以聂风的生命作赌注,来告诉爹吧?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就无人知晓了!半老徐娘的女人,味道果真妙极,你对我刚才的表现还满意吧?”
说时,随即轻桃的用指托起她的香颌,吻了下去,她没有回答他下流的话题,问道:
“绝心,你的弟弟死了,难道…你一点也不伤心?”
绝心木无表情的冷笑一声,道:
“嘿,自从我亲娘死后,我从没把你母子俩视作亲人。而且,在爹心中一直只有你和绝天这蠢物,他从来没视我是他的儿子,我只是其得力助手而已。”
绝心说话时,话意既直接又含有恨意,颜盈被他的这种阴狠。冷绝所震慑了,暗惊道:
“无神虽然凶残,但对我还有点爱,对天儿亦算有骨肉之亲情,但他,比无神更让人觉得恐怖、诡异、阴险,人如其名一一绝心!”
安葬完绝天后,颜盈再回千秋坪。途中,遇上鬼刹罗主管,心头不由一惊,暗暗自暗定,不让其发觉有虚。
“主母,我找了你好一会,总算遇到你了,主公请你立携茶具往跨天门侍候他。”说完告退离去。
颜盈虽身心疲惫、伤痛,但仍得强抑悲痛,带上茶具,急往跨天门服侍绝无神,她脸上适才的的丧子之痛己一扫而空,换上的却是一张令人舒服的笑靥。
她是那种能把心事藏在笑脸背后的女人,故每一个与她一起的男人,总感到无忧无虑,如沐春风。
山珍海味对绝无神来说己毫不足道,最重要的是——每天要喝他心爱的女人所泡的茶。
颜盈能备受多个高手钟爱,除了因其美貌绝色外,更重要的是她有讨人欢喜,令人暂且释放战斗心的特殊本领,袅雄每多寂寞,唯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女人,才能填补他们霸权背后那份空虚的失落。
绝无神仍泡在药水池中,但停止了练功。看着自己一般精壮不衰的身于,心里涌起一股得意之情,但瞬即又奇怪的绷紧了脸,颜盈双手托盘走到池边,为他递去一杯香茗边关心地道:
“无神!你今次闭夫并非为了练功,怎么老是默默在此不理宫事,好像有点怪怪的…”
绝无神默然不答,颜盈亲切地道:
“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忧…”
绝无神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莫测高深地终于开口道:
“我正在这里等我的敌人。”
颜盈惊疑地道:
“敌人?无神你武功盖世,无神绝宫雄霸一方,谁敢与你为敌?”
绝无神放杯于盘,沉沉地道:
“来的是中原一些鼠辈!再者我感到有一股宫外的势力正在暗中协助他们。这些人相信己混进了宫内,尽管我用尽心力亦未必再把他们全部找出来。故我索性闭关,给他们机会尽露狐狸尾巴。只要他们现身,者夭便绝对有把握将他们连根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