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与你决战,不外乎是想扬名立万而已!如果他肯与我们合作,相信不出三年,势力就可以媲美当年的雄霸!”
威严大汉神色黯然地道:
“他并非像你所想像的如此简单,这一战,关乎一个故事。”
鼠目少年好奇地问道:
“什么故事?”
威严大汉叹了一口气答道:
“我的故事!”
顿了一顿,又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投身本门的人,都要在额上刻一个狗字?”
鼠头少年摇头表示不知。
威严大汉目光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似乎陷入了亏段苦涩的回忆中,喃喃地道:
“我们娘亲,本是一名歌妓,而我爹叶南则是一个帮会的小头目,二人一见钟情,旋即就打得火热,很快便已经双宿双栖…
“如烟,这个玉佩送给你!”
叶南从怀里掏出一块缺了一半的玉佩递给如烟,紧握着地的柔美,深情地道。
如烟望了望心上人年轻英俊的脸,然后看着手中的玉佩好奇地道:
“很别致呀!南哥,这个玉佩怎会只有一半?”
叶南从颈上取下另一半块玉佩,微微一笑道:
“因为它本来就一分为二,另一半挂在我的身上。”
如烟偎进叶南的怀里。娇声道:
“南哥,你待我真好!”叶南抚着如姻的秀发,道:
“以后珠联壁合,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花月情浓固然好,但半年之后,当浓情转淡,结局却是非常残酷,尤其如烟此时己有了身孕…
一日,叶南回来一进门就收拾行李,一言不发地背着个包袱就往外走。
如烟一把拉住他的手,哀求道:
“南哥,你一要走!我已经怀了你的骨肉,你教我以后怎么办啊?”
叶南猛地一摔手“啪”地一记耳光击在如烟白皙的脸上。
如烟的脸上立时肿起五道红红的指印。
叶南声色俱厉地吼道:
“呸!干我何事?烟花地所玩的只是一场游戏,”谁叫你这样认真?”
如烟跌坐在门边,眼泪汪汪地望着叶南。
叶南继续吼道:
“何况我怎么知道你腹中的骨肉,是不是你与其他恩客的杰作?”
话虽如此,可是谁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分手的藉口,噩运的不单是如烟,还有她腹中的婴儿!
叶南走后第三天,如烟便抱着肚子满屋打滚,惨叫连天。
幸好隔壁有位好心的接生婆,颠着小脚过来帮助如烟,令她顺利地产下了一个自自胖胖的小男孩。接生婆抱着小男孩,问床上脸色苍白的如烟道:
“如娘,你准备替你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
如烟想都没想地道:
“叫他‘小狗’!”
接生婆一愣,道:
“小…狗?”
如烟用力地点点头道:
“对!他是被他父亲信手遗弃的一条狗!他根本就不配有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威严大汉低头悠悠叹了口气,道:
“娘亲恨爹,更恨我连累她,‘狗’这个字,正是她心底最恨的发泄!但我不恨她!她其实也和我一样,是被我爹遗弃的一条母狗!”
鼠目少年如梦方醒一般,拍着后脑道:
“哦?原来…师父也有一个乳名,唤作…小狗?”
“住口!我不是狗!”
威严大汉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我!不!是!狗!”
声震云霄,连茅棚顶上的茅草都被震得纷纷扬扬,飘落一地。
鼠目少年慌忙疾退几步,双手捂住耳朵。
威严大汉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又重陷入回忆中一个小男孩头的低得差点插进裤裆,目不斜视地匆匆走着。
他身后传来阵阵怪笑,嘻骂:
“嘻嘻!前面那个就是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