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朝天,斜瞥了怀空一眼道:
“刚才老子与你对掌,早已把独门掌毒打进了你的掌心,如今掌毒己在你运气时遍走你的全身卜逼不出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正严大师就大喝道:
“叛徒!你恃武行凶,捣乱僧尼同盟,今日就让我为师门来清理门户!”
战如来恶声道:
“放屁!纵使是师父,当年武艺也未必可以赢我!就凭你,根本不配当我的师弟!去你的吧!”
手中酒葫芦猛然如炮弹般直射向正严大师!
正声大师知道战如来的利害,意欲闪避,但已闪避不及,只得飞身纵起,双掌合什,向酒葫芦力劈而下!”
“当———”
一声异响,正严大师的双掌如击在钢板上一样,而他的双臂则发出一阵“喀嘲”的骨头折碎之声,身形如纸鸯般向后射出;倒在身后众和尚身上,压倒了几个小和尚。
但酒葫芦如影随至,仍直射正严大师!
正严大师已双臂俱废,无从格挡“啊”地一声惊叫中,被酒葫芦击中的胸腹“哇!”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而在正严大师的背部,则有一个细小的物体如箭飞出,击在一名小和尚的右臂上。
那名小和尚在巨痛之余,仍惊呼道:
“啊?主…主持的心…”
击中正严大师胸部的酒葫芦,此时如有人用引牵制着一般,向战如来倒飞了回去。
“不知死活的庸材!早登极乐去吧!免得贻误佛门!”
台下一些年老的和尚,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叫道:
“好…残…忍…啊…!”
西岭笑佛向台下众人摆了摆手,道:
“啊!各位千万不要误会!刚才我师父只是清理门户而已!
他这位师弟外表严正,暗地却恃着他的佛寺声势,对平民百姓欺压敛财,早已有违佛道!”
渡空寺的一名弟子喝道:
“笑佛,你…在胡说什么?你竟敢低毁我们主持?”
西岭笑佛阴笑道:
“嘿!岂容你们狡辩?我早已有证据在手!”
另一名渡空寺弟于惊声道:
“吓?难道他所说的是真的?”
西岭笑佛伏在战如来耳边低声道:
“师父,出手暂时不宜过于狠辣…否则纵然夺得绿玉掸,今日我们也势难服众!…
战如来沉吟不语,点了点头!
渡空寺一名年长的和尚向众主持道:
“名位!战如来武功利害得很,看来要打倒他,我们非要联手不可!”
众主持都点头赞同,一齐飞身扎向战如来,异口同声地喝道:
“战如来!你想坐上盟主宝座,今日就先拿出本事来服众吧!”
战如来右脚运力一踏,脚下地面顿时龟裂破碎,石块横飞,哈哈大笑道:
“好!爽快爽快!就统统一起来吧!”
扑在最前面的是五个寺院的主持,纷纷以一指掸、金刚爪等击向战如来!
战如来一边运掌迎招,一边冷哼道:
“全部是些空有美名。软弱无能的武功!我呸!什么一指掸。金刚爪?”
一优大师心中暗自称快:
“好啊!如今一众主持已经齐心合力,战如来这次有难了!”
怀空则心道:
“啊!”西岭笑佛盯道场中的激烈战况,默想:
“哦?多年不见,原来师父他…已经练成千!手!如!来!诀!‘千手如来诀’以‘千手’为诀,对手越多,行招的威力就越大,呵呵!这群窝囊主持可真麻烦了!”
此际,十几位主持已把战如来团团围住,困在核心!
一名渡空寺弟子惊喜地叫道:
“看!各主持已经把战如来重重围住,莫说战如来能否还招,恐怕连吸气也不能!”
众渡空寺弟子都高呼道:
“名位主持!为正严大师报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