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时气绝,不出一个时辰,尸身自行化成一滩脓水。
刘灵虚功力虽高,也知“玄天指”厉害,对方手指才动,他已由台上平飞而起,身形之快,下面众人就没有一个看清他是怎样飞起的他在空中,长袖一挥,一股劲气排山倒海般的向蒙面人涌去。
“嗤”“嘭”两声,刘灵虚又落回舆抬之上,空中只剩下一尺多长一道黑影,疾向墙外飘原来他身法虽快,玄天指更快,他虽将玄天指躲过,衣服下襟却指风带走了一大块。
那边蒙面人见一股劲气涌来。双掌猛推,想将这股劲气阻住,掌力才与劲气相遇,立时全身一震,人已如断线风筝直向空中跌出,他在空中连翻了七八个斗,才把这股劲气卸去,一个折腰挺身,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就这样,已离他停身之处约有七八步远。
刘灵虚面色凝重,冷冷地说道:“玄天指确是名不虚传!”
蒙面人已走向原地,说道:“老魔头果然功力深厚。”
这时,蒙面人心中闪电似的几个盘算,他想道:“这魔头功力深厚,如将‘玄天指’连续使用,不见得就伤不了他,何况自己还练成几种其他失传绝学,即使胜不了他,至少也可立于不败之地。”
旋又想道:只是现在尚未到自己抖露箱底的时候,其他几种绝学不可外露,以免打草惊蛇,将教主全盘计划打破。
正当这时,院外又是一声厉啸“噗”“噗”几声,由院外扔进四个道人,紧接着跃进四个人来,这四人落地后,一人向为首蒙面人垂手躬身说道:“弟子及手下一步来迟,愿受山主惩罚。现已将峨嵋下院四个暗棒擒来,听候山主处置。”
为首蒙面人把手一摆,说道:“与青阳贼道旧帐已了,尔等暂且退后。”
在他们说话时,院中诸人一齐扫目向他们望去,见新来四人中,有三个人穿着打扮完全与前那五个蒙面人一,样,均用一个黑口袋把头罩着;另一人,却是一个朗眉星目,英气勃勃少年。
这少年俊目电闪,已将院中敌我情势看清,抱拳向那为首的蒙面人说道:“蒙前辈相助,晚辈五内皆感,请容晚辈先向峨嵋派讨个公道。”
那蒙面人先见这少年随他们下一同跃进,光是一怔,眼中流露出一种极为狠毒的光芒,现见少年发言,故意问道:“尔是何人?”
少年躬身说道:“孙伯阳之子,孙兰亭。”
蒙面人又是一怔,点头说道:“尔如有事,就向峨媚派交待好了。”
孙兰亭抱拳称谢后,转身喝道:“请峨嵋掌门人或朱漱泉老匹夫答话。”
朱漱泉早就想出手,只因刘灵虚与那个蒙面人三言两语就动上手,始终没有动手的机会。第二批蒙面人掷进四个人,他一眼就看出全是峨嵋门下,青阳真人的二弟子玄真道人也出在内,都是被人点了穴,正想上前察看,现听孙兰亭叫阵,立时向前走出五步,转身向刘灵虚抱拳说道:“今夜之事,关系敝派荣辱存亡,待朱某亲自在作个子断,特此先向神君告罪”
刘灵虚俊目一翻,冷哼一声,说道:“你了断你的,与老夫何干,我又不是帮助你们来的,可不要你们领情。”
朱漱泉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言,知他喜怒无常,一语不慎,便会成为终身大敌。
他霍的转身,向孙兰亭喝道:“小子退开,老夫掌下不伤尔等后生小辈!”
孙兰亭屹立如山,并未移动,俊面含威,喝道:“阁下可是朱漱泉老匹夫?”
朱漱泉虬髯微动,答道:“不错。”
孙兰亭双目尽赤,全身皆颤,说道:“老匹夫,我父孙伯阳与尔仇何恨,你将天南钓客击毙,又将我父母掳走,今夜如不将我父母交出,你休想活命!”
朱漱泉闻言一怔,说道:“孙伯阳之事,早巳传闻江湖,量与老夫无关,尔不可听人‘移祸东吴’之言。”
孙兰亭喝道:“胡说,老匹夫休要巧言掩饰,据说我父母就囚在你们峨嵋下院之中。”
朱漱泉江湖经验何等丰富,一闻之下,立知对面这个年轻人是受愚弄,他用手向前面蒙面人一指,问孙兰亭道:“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与你是否一伙,尔须据实回答,以免自误。”
孙兰亭答道:“是否一伙,老匹夫你管不着,反正全是冲着你们峨嵋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