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别怕,他是我的属下。”
奸贾吴醒吾哈哈笑道:“姑娘把俺老吴看得太胆小了。”
这时,纸人走到他们身旁,说道:“启禀教主,这老吴专门投机取巧,人称奸贾吴醒吾。教主如想惩治他,属下就和他打一架给教主消消气。”
王梅霜听说对方就是顶顶大名的老魔头奸贾吴醒吾,心中暗惊,这人她听师父说过,论辈份比她师父还高出一辈。
吴醒吾听这纸人语气,似乎对自己并无畏惧,心知这老者定是一位武林奇人,方才出分坛大门时未将这人面目看清,现在颇想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他冷哼一声,说道:“你这老头既认识俺老吴,想必以前定是和我做过生意,你如对我欠有旧帐,就是躲在纸人内也躲不过去。”
说着他右手微扬,用出四成功力,一阵劲风直向纸人卷去。
这人并未迎击,劲风过处,纸衣纷飞,露出一个须眉俱白的玄衣老者。这老者站在当地纹风未动,哈哈笑道:“老吴,别尽把咱家叫老头,论年龄你也不比我小。”
这人一现身,竟不是先前逃走的那个老头,人妖赵秀男心中甚为惊奇,正欲出言询问,已听奸贾吴醒吾在旁说道:“原来是你!”
这人尚未答言,忽听屋中那个纸扎的黑衣教主跪在地上叫道:“本教主真是死有余辜,该杀!该杀!”奸贾吴醒吾听得心中一惊,心中想道:这二人如仅到一人,尚可打个平手,如今两人齐到,俺老吴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略一沉吟,他向屋中那纸人说道:“南叟诸葛元,你出来,别再跪地上等着挨刀了。”
这人正是南叟诸葛元,先前那人不用说,定是北叟夏侯丹。他二人向来是如影随身,焦不离孟。
人妖赵秀男一听这两人就是归隐多年的南北双叟,心知今日之事要糟,若不是奸贾吴醒吾站在旁边,他早已拔脚开溜了。
南叟诸葛元把纸人一撕两半,走出屋外,说道:“听说你与鸠杖婆、托钵仙翁俱已抽身黑衣教,所以我们也特地跑来凑凑热闹。”
奸贾吴醒吾甚为沉着,说道:“你们既知我们三人现在黑衣教,凭你二人尚不敢和我们作对,你们身后必还另有撑腰之人。”
北叟夏侯丹在旁用手向王梅一指,说道:“你说得不错,我们撑腰的就是她,她就是我们的教主。”
奸贾吴醒吾知他是信口胡言,笑道:“你们既自称白衣教,何以你们并无一人身着白衣,想是真正白衣教的人尚未出头,你们不过仅是几个马前之卒而已。”
王梅霜在旁怒道:“你敢如此轻视本教主,本教名称白衣,并不限制所穿衣服,可不像你们黑衣教那样专制。”
正当这时,远处一声清啸,三点灰影如飞而至,奸贾吴醒吾等抬头一看,又是三个白须老者,全是精神奕奕,一见便知俱是武林奇人。
吴醒吾右手一翻,哗啦一声,由腰中将铁算盘取出,问道:“来者何人?”
这三人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齐向王梅霜抱拳说道:“参见教主!”
王梅霜玉手一摆,娇声说道:“免礼。”
吴醒吾见此情形,心中想道:难道这姑娘真是他们的教主不成?
他又问道:“来者何人?”
王梅霜代替三人答道:“他们俱是我的属下,人称两仪老人、三才老人、四象老人。”
人妖赵秀男听得又是一惊,来人竟是当今武林三奇,不由心中更是焦急不已。
吴醒吾心中奇道:“听教主说过,这三人前被仁义侠王夏侯云画地为牢,囚在飞云山庄,怎的现在此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