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你唠叨什么?”
只听罗侯神君笑声转厉,杀气蒸腾,道:
“极是!极是!老夫是牛,牛有牛性,牛性蛮横,张大侠,你就不必多费唇舌了。”
话声之中,身躯前移,气势凌人地逼了过来。
武婆婆目光一凌,藤杖一顿,就待迎将上去。
这时云震早已筹思成熟,但闻他绽声喊道:
“婆婆且慢!”
武婆婆微微一愣,喝道:
“什么事?”
云震闪身而出,道:
“小子问问玉符下落。”
提起“玉符”武婆婆不便置啄,放下藤杖,虎视眈眈地瞅着罗侯神君。
那罗侯神君见到云震闪身而出,不知怎的,竟然止住脚步,鸠脸之上,神情数变,好似心念纷沓,一时拿不定主意。
云震先向张铸魂告了“放肆”然后扬声道:
“罗侯神君,云某请问,高洁现在何处?”
罗侯神君听他问起高洁,脸色倏变森严,冷冷说道:
“你问老夫,老夫问谁?”
云震暗暗忖道:怪事!这老魔为何这般回答?莫非雯儿又生意外了?
他这样一想,不觉又急又怒,目光一闪,峻声喝道:
“什么话?高洁被你虏为人质,不问你问谁…快讲,高洁现在何处?”
罗侯神君冷冷一哼,道:
“小小年纪,竟也学会了装模作样?”
云震眉头一皱,道:
“什么?云某装模作样了?”
罗侯神君嘴角一抿,冷声说道:
“想那高洁识人不多,随同老夫南行,更非外人所知,老夫路过严州钓台,那高洁竟然失去踪迹,如非你们一伙人俟机将她劫走,老夫怎会连日寻她不着?哼!如今竟来反问老夫?”
他那神态颇为气恼,不似故意做作,张铸魂等一干人,不觉愣怔住。
须知罗侯神君功力之高,目下堪称宇内第一,他将高洁虏为人质,自然处处防她逃走,现下有人在他眼皮之下劫走高洁,此事宁不费人猜疑?
云震心头更是焦急,暗暗忖道:这事也许是真,但是,谁人认得雯儿?哪个又能不留痕迹的将雯儿劫走?莫非…莫非…
他陡然心头一震,目光凌厉的朝那罗侯公子望去。
罗侯公子被他看得怒火上升,峻声抗辩道:
“看我干什么?难道本公子会将高洁私下藏起来么?”
云震冷哼一声,道:
“阁下自己明白,何须云某多言。”
罗侯公子大步行来,怒声吼叫道:
“混蛋!本公子但知必须取你性命!”
罗侯神君举手一格,挡住了罗侯公子,说道:
“云震,你不必节外生枝,高洁既然被你们劫走,那算你们棋高一着,百日之约,取消便了,用不着扯到小徒身上。”
云震怒声道:
“阁下昏庸之极,你道令徒是个正人君子?”
罗侯神君道:
“小徒虽非君子,却也不敢有违老夫令谕,何况他终日随侍老夫左右,未尝离开老夫一步,此事非他所为。”
张铸魂接口说道:
“云震不必与他辨驳,他既保证高洁百日安危,日后问他要人便是,现在问他‘玉符’何在?”
罗侯神君阴阴一笑,道:
“你那‘玉符’本来倒在老夫身上。”
云震急忙接口道:
“如今呢?”
罗侯神君道:
“如今你问裴大化吧!”
张、云两人相视一眼,云震一顾石可玉,道:
“小妹快去问问白云道长,那‘玉符’可在裴大化身上?”
张铸魂心念电转,道:
“不必去了,想那裴大化是伤在罗侯神君掌下,即使裴大化行窃得手,此刻怕也被那罗侯神君搜回去了。”
石可玉欲行又止,云震转脸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