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从来没有病过,听医说她心中有事,是心病,你和她究竟遇到了些什么?”
云天翼心中暗惊,道:“微臣不知,并无其他特殊之事!”
皇上板起面孔,微怒道:“怎么,你不肯说实话吗?”
云天翼道:“公主现在还清醒着吗?”
皇上叹了口气道:“她很好,就是什么话也不说,在发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
云天翼楞了一楞,道:“你…。”他突然恍然,他仔细的打量着云天翼,道:“你今年几岁了!”
云天翼道:“臣已二十一岁了!”
皇上沉吟了一会,道:“你成亲了吗?”
云天翼心中微震,他呆了一下,道:“还没有!”
皇上缓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云天翼也没有说话,他心中暗急,皇上如此问,怕不又有麻烦,希望公主能知自己心意。
皇上缓缓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去罢,此事我不怪你!”
云天翼躬身退下,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天色才暗,国相府已派人来相催,云天翼早已吩咐好,上马,跟随来人往国相府去。
国相府中一片闹轰轰的,文武百官数十百,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着,云天翼觉得有些头晕,但他还是含笑应付着。
陈国相排开了众人,上前向云天翼道:“赵将军赏光来到,真使我老脸生光!”
云天翼道:“国相大人之命,焉能不到,这次国相大人为我设席,真使我无地知容,国相大人的深恩也感激不尽了!”
陈国相大笑道:“赵将军年少英俊,人人敬佩,使我们老一辈真有无女妻之之叹了!”
众人也大笑,云天翼心中有些愤怒!
陈国相看了看云天翼,又向马鹏飞寒喧了几句,将二人请至上座,陈国相本人坐在云天翼之右,另一边是马鹏飞。
众人入席后,不一会,一位少女手持酒壶走出,至众人身旁。云天翼忙起身向陈国相道:“国相,我是不喝酒的。”
陈国相也起身,向云天翼道:“赵将军快别如此,赵将军如此就是有意使我难堪!”
云天翼道:“实在我曾经在家母临死前答应家母,不喝酒的!”
陈国相无奈,看了英世杰一眼,英世杰起身笑道:“不知令堂去世时赵将军多大。”
云天翼沉吟道:“十四岁左右!”
英世杰大笑道:“那时赵将军尚为稚童,自然令堂不让你饮酒,如今赵将军功成名就,已是成人!”
云天翼道:“但家母…”
英世杰大笑道:“如果皇上赐酒,你怎么办?”
云天翼不好做声,他本想以母亲遗命做抵挡,但英世杰如此问,他也不能说不饮,只好呆立不语。
马鹏飞起身道:“陈国相,英将军,就算了吧,而且他我都答应舍妹,今日不饮酒的!”
英世杰呆了呆,道:“怎么?马将军也不肯饮酒吗?”
马鹏飞道:“舍妹之言,不能不听,英将军是知道的!”
英世杰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马鹏飞对他妹子唯命是从,他也是知道的,如今马鹏飞如此说,他也无可奈何!
陈国相见状,道:“怎么,马将军不肯喝我的酒,是对我有嫌隙吗?”
马将军道:“国相说笑了!”
陈国相道:“我平日不愿管家中琐碎之事,以致太子纵容家中仆人,但我今日当面向马将军谢罪,马将军还不肯吗?”
马鹏飞见陈国相如此,他笑道:“我那能记恨国相,此事实不得已!”
陈国相以目示意,那女子将酒酌满,陈国相将云天翼与马鹏飞二人身前之酒均喝完,文武百官均跟着喝酒。
陈国相向那二女示意,二人开始向马鹏飞与云天翼劝酒,马鹏飞见陈国相如此,心中有些怀疑,心想也许是云天翼和妹妹多心了,又没有听说,怎知会有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