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被对方输光了屁股,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了,那老头整理好前面的
银票也正欲离开赌桌时,米天乐看了不禁手痒。
自从他进这“进财赌坊”以来,几乎没有见过眼前那老头出神入化的身手。
在他赌技大成之时,更是没有碰到对手,如今有这么好的对手他哪甘心放过机
会。
只见他突然拦住那正欲离去的老头道:“阁下,今臼运气不错,赢了这么多银
两,可否也赔在下玩几手?”
那老头一见竟然还有人向他挑战,更想不到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那老头在意外之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老夫从不与小孩子赌博。”
米天乐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对方会拒绝他,只见他听后,仰头哈哈大笑,老气横
秋地道:“阁下,是怕输钱?还是怕输在我这孩子手中,传出去名声不太好听呢?”
米天乐小小年纪竟然会懂得用激将之法,但事实却大出他意外,那老头并不吃
他这一套。
只见那老头道:“随你怎样说老夫,告辞!”
面对那老头软硬不吃,米天乐虽然自认为聪明过人,但一时之间也羌许可施,
眼见对方就要离开这赌坊时,他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跑上去拦住了那老头,
很神秘地道:“阁下不敢与我相赌,是否刚才耍老千,而害怕被人发现,乘机逃之
夭夭?”那老头想不到米天乐会讲出这样的话,他在没有心理准备下,不由地怔了
怔,随后脸色巨变,狠狠地瞪了米天乐一眼,道:“小兄弟,你别以为老夫好欺辱,
而肆意信口雌黄,我可以控告你诽谤老夫名誉罪。”
米天乐似乎不为对方所唬,嘻嘻一笑,遭:“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
门。”
“你...你,气死老夫矣‘难道我还怕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让你知
道天外有天,老夫就奉陪你赌一场。”
那老头终于禁不怪对方言语相激,显得很激动,看来米天乐的激将法还真管用。
米天乐见对方答应与自己赌一场,顿时大喜过望,根本没有去考虑一下,赌一
场的代价。
两人在一赌桌前对面坐下,对方冷然道:“赌什么?玩骰子最干脆,一掷三瞪
眼,穿脱利索的。刘二,取骰子来!”
米天乐明知那骰子在那老头手中会变戏弄法似的,但他自认为自己的赌枝天下
无双,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因为他也会。
“很好,那么我们赌注该怎么下呢?”
“老夫只决定与你下一砍注,不过我们这次下注的并不是银两银票,而是人。”
“人?人怎么能下注?”米天乐不解地道。
“你怕了吗2假如不敢卞如此之注,那我们就不用玩了,老夫就此告辞了。”
米天乐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一听对方这么说,顿时不服地道:“有什么不敢,
只要你讲得出来,我一定跟你奉陪到底,谁怕谁来了。”
“谁如果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因为米天乐认为自己一定会赢,所以不管对方下什么赌注,他都会答应,因为
他是“赌仙”的传人,再说他自从跟从‘赌仙,习赌技后,就从来没有输过,当然
他自己愿意输那是除外,毕竟那是一种利用别人赔注的手段。
“没问题,开,牌好运。”
米天乐嘴里讲着,右手拇指一顶,八张骨牌滑了出来,并且神奇地分成四道,
都是两张紧靠在一起。
此等手法之精纯,非一般赌徒所能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