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罗通笑笑道:“我很讨厌啃冷馒头,如果可能的话,派人帮我送些热腾腾的酒菜过来,这样的话,才能助长我的思考能力啊!”“好,没问题!”孙伯达又道:“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了!”罗通摇了摇头。
“我告辞了!”
说罢,孙伯达轻身一跃,眨眼间便走得无影无踪了。
黄昏。
又是黄昏。
田七姑、麦洁溪、邓如兰三人,仍然一脸苦瓜地呆坐在酒铺子里,她们呆坐了一整天,似乎仍然想不出一个妥善的方法来。
“田大姐!”麦洁溪皱眉道:“咱们在此枯坐了一整天,仍然没有办法可想,罗大哥会不会因此而遭受什么危险啊?”她这一问,立即问出了众女的心结。
没错!眼前的情况是对罗通极端不利的,多拖一刻,罗通就有多一刻的危险,倘若多拖个三五天,那么…田七姑已不敢往下想去了,当下长叹了口气,黯然道:“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急也不是办法啊!”“可是…”麦洁溪实在答不出话来了。
这时大街上忽然冒出了一个年近三十的叫花子。
他踏著七爷八爷的步伐,十分嚣张地穿过大街,一路朝酒铺子走了过来。
伙计的照子根亮,一眼看到叫花子后,便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二爷,您来啦!”
“嗯!”叫花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另一名小二动作飞快地送上酒菜,放在店内一张最大的桌子上。
中年叫花子大踏步地走近桌边,伙计忙替他拉开板桥,叫花子便坐定。
掌柜的火烧屁股似的从柜给里走出,手上还抓了一表十两重的银子。
“二爷,好久不见了!”掌柜迎了上去。
叫花子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声,淡淡道:“陈掌柜的上阵子,你铺子里的生意不错嘛!”
天知道,从早到晚,酒铺里除了田七姑那桌客人外,就不见第二桌客人了。
“那里,那里,托大爷的福!”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掌柜的将手中的银子,偷偷地塞进叫花子的荷包里。叫花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吃喝了起来。
掌柜的道了声“二爷慢用”便转身离去了。
打从这名叫花子一走进酒铺子开始,田七姑就已知道他是丐帮的弟子,而且是来收保护费的。
这对江湖阅历丰富的田七姑而言,根本就是件司空见惯的事,但今天的田七姑显然是个极端的例外。
怎么说呢?原因是自从叫花子走进酒馆之后,田七始就低垂著头,仿佛在思考什么重大的决策似的叫花子三杯马尿下肚,转头一瞧,哇操晋居然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婆娘坐在临窗的座头上,一时不由色心为之大起。
“喂!三个妹妹,过来陪二爷我喝一杯!”麦洁溪由于心上人身处险地,心急如焚,这会儿声到叫花子口出恶言,不由猛拍了拍桌子,就要站了起身。
田七姑一把被著她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也就是说“这等小事,让我处理即可”然后站了起身,笑吟吟地走了过去。
叫花子一眼见著田七姑缓缓走来,心中暗暗思忖道:“嘿嘿,这些婆娘还不是普通的听话…”
“哎唷,二爷,你好贪心呐,咱们姊妹三人,你一人哈得了吗?”这些话说完,田七姑已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坐在他的身旁。
“啊!”叫花子几时曾有那么正点的婆娘坐在他的身旁过,这会儿惨呼了一声,两道血筋由斗大的鼻孔台了出来。
田七姑嫣然一笑,说道:“我就说嘛,你这个年轻人那么没有挡头,还想哈下我们三个,不是克要笑掉别人的大板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