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金钢母”外面的那层猪皮,揭了下来。
梅玉芬把这层猪皮除去,发现“精金钢母”就像一枚硕大无比的鹅蛋。
这枚大鹅蛋通体透射出黄澄澄,金黄色的光芒,如幻如真中,隐隐泛出彩色华光。
梅玉芬看得连连点头真是一项稀世异宝。
她把那张有怪味道的猪皮扔向一边,取块干净的布,把钢母通体抹了一下,更显得华彩夺目。
梅玉芬把猪皮去掉后,原来外层那块厚布,还是照式包上,捧起“精金钢母”放进橱柜里。
她把“精金钢母”收藏起来后,出房去做他们下酒的菜。
烈火星君韦涓没有把猪皮这回事告诉芬嫂,这是一个“可怕的”疏忽可是,任何一件事,在不可思议的冥冥中,似乎都已有了安排。
“校尉总管府”如若以京里来说,无异“九门提督府”占幅面积广阔,外围有官兵,府里有不少使唤的下人。
可是梅玉芬是个贤蕙而又能干的妇人,除了一身武功外,克尽妇道。
玉娟是她的小姑,而且快将足月分娩,是以那些家务事,不但不叫玉娟操心,还不借手仆婢下人。
酒菜端上,翠竹书生方瑜、韦涓夫妇、胡家兄妹两人围桌而坐,吃喝起来。
方瑜见梅玉芬还忙个不停,一指两小旁边空椅,道:“大嫂,你怎么不坐下一起吃喝?”
梅玉芬含笑道:“瑜弟,你们先吃,大嫂等等就来。”
众人围桌吃喝中,佳蕙姑娘突然想到一件事上,目注方瑜,道:“瑜叔。你能不能告诉咱兄妹俩一件事?”
方瑜见她问得出奇,一笑道:“蕙儿,瑜叔有问必答。”
似乎这件事两小已谈了很久,天仇见瑜叔这样回答,就接口道:“你在山麓悬崖的小径上,施展的是什么轻功,咱和妹妹、姑丈,遍找不着。”
烈火星君韦涓见两小前后此问,两跟直直的朝方瑜这边看来…
他也真想知道这是何种轻功身法,简直就像“隐身”一般…其身法之快之捷,不但自己“八卦游身”身法无法比拟,更远在大哥“七步追魂”班适齐的那一套“形影百变”之上。
韦涓虽然心里纳闷,可是他也是武林中成名人物,这话问不出口。
现在两小天真稚气的问出此话,韦涓两跟就直楞楞的朝他看来。
梅玉芬忙过一阵子,坐在一对子女的旁边。
方瑜啜饮了一口酒,道:“瑜叔所施展的这门轻功,武林中有‘羽化凌霄飞云纵’之称。”
两小听来不知天高地厚,武林中的绝技,如何广博而独特,当然也不会知道“羽化凌霄飞云纵”又是何等样的一门轻功身法。
烈火星君韦涓先是两眼直直地望着方瑜,当他听到“羽化凌霄飞云纵”七个字,一声轻“哦”眼珠就像胡桃大朝方瑜看来。
方瑜是昔年“莫干剑客”胡玉琦的结义兄弟,显然梅玉芬对他的情形也知道一些两条柳眉一扬,道:“瑜弟,你师承‘黄叶老人’‘羽化凌霄飞云纵’这门轻功身法,据武林中传闻,乃是湘西‘蒲云山’,一位超凡入圣隐士‘梵谷上人’秘门绝技…你又如何学来的?”
方瑜一笑道:“这位老人家,亦是我的师父…”
梅玉芬从他神情看来,显然方瑜此话并非空穴来风,可是却又不得不令人怀疑…
武林传闻中,这位随凡入圣的隐士,不但已不插手是非江湖,业已远离尘世,因果证道…瑜弟怎么又会是梵谷上人的弟子?
方瑜有所感触地轻轻吁了口气,又道:“这件事连昔年的琦哥也不知道:我本是个孤儿,幼龄六岁就流落街头,人生际遇不可思议,遇见梵谷上人,他老人家动了恻隐之心,带回‘蒲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