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与‘巨灵教’有关联?”尹继维思忖片刻之后,对羽晔说道:“邛莱派’和‘丐帮’已在‘巨灵教’控制中,没有接到请柬,实在是避开他们。但是,如此大事,他们焉有不知?若知之岂会善罢干休!‘巨灵教’更是不会作壁土观。‘山川奇侠’难道这点考虑都没有?”说罢连连摇头。
谢羽晔也觉事出有因,道:“说不定他们有恃无恐,或者计划在前也未可知。老哥哥,你我何不前去赴宴。”
“老哥哥亦有此意,”尹继维连忙说道:“许久没有逛庙会啦,正憋闷得慌咧!”
“只是这寿宴,恐有防范!”谢羽晔想了想,说道:“如何进得去?”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尹继维一笑“包在老哥哥身上。今天是四月二十五,离五月初五,还有八九个日子,咱们不用慌忙。”
二人自“离坡镇”直奔“丹心寨”出人意料之外,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邛莱派”
的人,也没有见到奔向那个方向的“丐帮”弟子,两人疑惑不解。
路上行程,非止一日,不觉已到“丹心寨”
正是五月初三的日子,他们在距“丹心寨”十多里地的“清风店”住下来。“清风店”
早巳到了不少江湖上的武林人物。这些人,俱是腰带佩剑,双额暴突,说话粗声大气,豪爽大方,客店中接待这些客人,特别热情周到。除了害怕惹事生非,客人出手大方也实在令店家心中高兴,生意人喜的就是银子。各派掌门,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住店,都是直奔“丹心寨”住店者都是二三流的角色,或者独来独往不拘形迹的高手。
谢羽晔和尹继维二人,住了一间狭窄的房间,他们也不在乎,管自收拾身边物什。忽听得帐房那边大吵大闹,店东正在细声解释。尹继维连忙走了出来,跟着,谢羽晔也出来了。
店堂里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年纪较轻的大约三十岁左右,左手握着一根齐眉杆棒,一头长长的乌发,用一根闪闪发光的金箍束着头发,眼睛乌黑带煞,满脸连鬓短髭,形貌颇似猩猩,只见他正在大喊大叫。
“老子们这么大的个子,住那么个窄小的房子,想憋死老子们吗!”声如洪钟,震得周围“嗡嗡”作响,声音越说越大。
许多人都跑来看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旁边,站着一位五绺长须的中年人,年约四十多岁,背插一把宝剑,一动不动地站在束发人后面,这时,周围已有不少人,店主连连向二人点头哈腰。
“二位爷息怒,我们这小店实在没有大的房间,而且住满了客人。”
“那就给老子们,一人一间房住!”束发大汉高声道;“店子早已住满了客人,”店东苦着脸说。“哪里还有空房间?”
束发人不依不饶,眼睛瞪利弊像铜铃,吼道:“那就把你们住的房子,腾一间给老子!”
店主听好跟他们小心解释,店房屋更小,里面放了不少物什(他不敢说有银钱),小二他们住下面草铺上。谁知愈解释,那人愈是生气,竟自怒发冲冠,就要发作。
其时,旁边一人道:“出了门啦.比不得在家里,将就将就吧。”
说话人,身着深蓝色长衫,人中处有一撮胡子,小眼睛,说话眼睛直眨巴,个头比束发大汉足足矮了一个头。说话声音不大,却震人耳鼓,显然中气充沛。
束发人望了他一眼,说道:“你一个人一间房,潇洒自在,倒来消遣别人,做好好先生么!”
“我们对调如何?”
“对调,我们还不是两人一间房!”
“我们两人睡一铺,如何?”
“你…你…”束发大汉被他这么用言语一挤兑,一时倒有些回答不上,急得他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