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了,珑儿感激不尽!”
尹继维听罢,哈哈大笑道:“冲你这‘感激’二字,老哥哥挺受用的,小妹妹真是用巧嘴乖,难怪羽晔贤弟时刻记挂你啦!”
“你不是叫无灵么?!”羽晔问道:“怎么又改了名的?”
“我本叫凌珑,”凌无灵望着他调皮地笑道:“后来从师学术,想起父母的深仇大恨,才改名‘无灵’的。”说毕,慢慢从他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试试运气调息一番,身中毒气是否清除干净。”
凌无灵依言静立当场,默运玄功,过得一盏茶时间,睁开眼睛道:“毒气已除尽,似乎还有些残余的污浊之气存在脉穴间。”
“方才只顾说话”谢羽晔蹙眉道:“忘了及时将残余毒气逼出,我来助你运气调息,把体内污浊毒除净。”
“你助他运功疗毒,我来为你们护法!”尹继维说道。
事不宜迟,谢羽晔与凌珑-前一后,盘膝坐地。谢羽晔双手贴在凌珑背脊“至阳穴”和“志室穴”位置上,将本身真气贯注她体内,助她行功疗毒。
凌珑只觉一股暖流贯入周身,比之自己的真气深厚许多,却又是顺着自己的气血流转的方向顺势奔涌,两股真气并无冲撞只是奔流不息地各乎穴道中污浊之气尽数逼出体外,这样的过了大半个时辰,凌珑体内残余毒气均从手指端激射而出,周身无比畅快舒服,精神清朗,劲力充沛更甚于前,方知羽晔哥哥内力精淳,不单助自己疗毒,也帮助自己运功凋息,增强了内力的流转。
两人同时收功立起,凌珑转身对羽晔盈一笑。
“小妹妹,毒气已尽,用手摸摸伤口,还有什么感觉?”尹继维笑道。凌珑依言,在伤口上按了按,道:“伤口已结疤,约略有点疼痛。”
“有没有麻的感觉?”
“没有。”
“好,小妹妹收拾一下,”尹继维见她头飘散,忙道:“我们回去吧。”
凌珑方觉头上发散,连忙把发髻扎好,拂了拂衣袖。羽晔看她,此时虽非浓妆艳抹,却俨然是婀娜多姿的盈盈少女了。
三人展开身形,施展轻功,向原路奔回。虽然三人轻功高下不一,羽晔和老哥哥,总陪在凌珑身边同行,不一刻已到了“四海武会”
时已夜深,馆中寂静无声,惟客厅亮着灯火,司徒棣父女正在厅,静坐以待,看见他们进来,司徒馆主连忙起身。
“哈哈,原来是无灵小侠来了!啊!你…你原来是姑娘呀!”
“正好和蕙怜一对,”尹继维笑道:“两姊妹都有伴啦?”
司徒蕙怜自凌珑现身,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他,但见她生得一清秀玲珑的鹅蛋脸面,柳眉俏似远山含黛,水灵灵双眸如寒潭碧波,小巧挺秀的鼻梁粉装玉琢,樱桃红唇微抿含笑,双颊犁涡隐隐,端的是艳若夫人,闭月羞花,自身相形见拙。心道:“怪不得羽晔哥哥无时无刻不记挂于心,真是绝代佳人!”不知不觉低下头来。
谢羽晔暗暗偷觑蕙怜,心知她处境尴尬,连忙说道:“司徒老前辈,在下也是今日才偶然揭开她的庐山真面目呢!”当下,将凌珑受伤经过略述一番。
他这话貌似对着司徒老前辈说,实在是向蕙怜作解释。
“好,好!”司徒馆主连连笑道:“大家坐下,为无灵小侠接风,老朽当尽地主之谊!”
当下就在客厅设宴,为凌珑摆酒洗尘。
“今天沾珑儿的光,大家畅饮一杯,哈哈!”尹继维笑道。
司徒棣望了望女儿忧悒的神情,知道她心存芥蒂,生怕爱女有异,连忙招呼她。
“你也来陪无灵小侠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