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欺软怕恶,是他们的特长,哪能和他生气?”
淮彬道:“闲话少说,任他如何千变万化,我们只顾向外冲,看他能奈何了我们!”
古太玄冷笑道:“小狗,不信你就看看!”
淮彬懒得答理,仍然与幻依并肩而行,刚走出丈多远,突然感觉前面坚冰阻路,向幻依打一手式,方欲凭掌中莲剑向坚冰打去,突听麻姑惊“咦”一声。
于是欲前又却,顾麻姑道:“师妹,什么事?”
麻姑手指身后道:“我们刚一动步,后面立即结成了冰!”
淮彬这才舒了口气,好似自己问自己道:“这么快么?”
幻依瞥了他一眼道:“这有什么奇怪?那地方本来要结冰的,因我们各以少阳神功相抗,才暂且保持流动的液体,我们一走,温度下降,自然结成冰了。”
淮彬只是点了下头,立刻回身,莲剑兼施,向前面坚冰攻去。
玉莲的白光,白虹剑的银虹,卷到冰上,只听察察的碎冰声响,冰屑纷飞,但不像平时那样,好似摧枯拉朽般,用了这么大的劲,两臂也震的发麻,而攻穿的冰穴,不过尺许,五六寸深而已。
再看幻依时,更比他还要差,冰壁上不过留下三寸深的一个莲形冰凹,宝剑尖端,还留不反卷痕迹。
幻依见状,惊的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幻依道:“这坚冰虽然难攻,但是只要信心,哪怕攻不穿它。”
淮彬面露无可奈何之状,将头微点,方欲挥动莲剑,向原来冰凹上攻去时,怪事又发生了!
原来就在他略为惊顾的瞬间,刚才攻穿的痕迹已不知去向,仍是一片完整的冰璧。
淮彬叹息道:“照这样看来,想攻穿这么厚的坚冰,实在不易!”
古太玄嘿嘿笑道:“你这才知道厉害么?可惜太晚了,赶快认命吧!”
古太玄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长笑。
淮彬毫不理会,运足全身功力,和幻依两人,毫不停顿向前急攻。
麻姑欲上前相助,雪魄珠的光芒,刚一离开二人背心,淮彬虽觉奇寒难禁,尚能勉强撑住,而幻依则成了摇摇欲坠的神态。
淮彬见状大惊,知因雪魄珠光离体的缘故,急忙道:“师妹不必多事,你还是断后要紧!”
麻姑察言观色,已知一行人的性命,完全系在雪魄珠上,用雪魄珠挡寒,更比开通坚冰还要重要,哪敢疏忽?急急忙退下。
雪魄珠的光芒,刚射到二人的背上,淮彬固是感觉温暖如春,通休舒畅,幻依陡地精神振奋,恢复活力。
经两人似力进攻,约顿饭时间,已开出了五尺径,十来丈深一条甬道。
但是,麻姑走过后,那身向甬道,又被封死,成了一片整体。
足足花了五个多时辰,前行不过三五里,而淮彬与幻依两人,已累得酸软乏力,疲惫不堪了。
幻依香汗琳淋,娇喘道:“彬哥哥,我们休息吧!妹子实在支持不住了!”
淮彬又怜又爱,听她这么说,伸手扶住她的娇躯,转声低语道:“妹妹是该休息一下,不要累坏了,愚兄将抱恨终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