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停身,继续向山谷下奔去。
不过,脚步可放缓了许多。
坚毅的公羊见,听他这么一问,心头一动,不回答的反问道:“你是谁?”
楞小子一见问,心头也是一动,暗忖:我真傻,为什么不抬出我的万儿来?一说出我的万儿,也许抓着我的人,会有顾虑的放开我。
想一想,嘿嘿干笑丁两声才大声道:“好小子,听稳了,小爷行不改姓,坐不变名,我乃六尺鞭公羊见是也,我是威镇武林侠…”
话未说完,坚毅的公羊见立打断他话锋,接着道:“你是威镇武林侠盗公羊旦的儿子,是不是?”
这话一出,抓着二人的那人一双手臂,陡然一颤抖,脚步更放缓了许多。
楞小子听了坚毅的公羊见话后,先是一怔,随即一个哈哈大笑,道:“你年纪轻轻,看不出还知道武林中的人物,这也难怪,像我爹爹这样响当当的高人,只要在江湖上行走的朋友:谁个不知,那个不晓?”
说到这里,更提高嗓子,道:“我爹爹侠盗公羊旦,向来恩怨分明,有谁欺侮了他的儿子,必要报复,任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出一命。”
“喂!听见没有,朋友,你是谁?糊里糊涂抓起我哥俩们,究竟为的什么呀?”
他最后几句话,是对身后之人说的,满想这几句话一出口,那人必将他们放开,至少也得放开他一人。
那知那人并未松手,仍是牢牢地抓着二人后颈,只是听得低低的一声冷哼!
楞小子见这几句话没有奏效,忽又对坚毅的公羊见发生兴趣,想起的问道:“兄弟,你可有个万儿?”
坚毅的公羊见沉声,道:“我吗,也是六尺鞭公羊见…”
身后那人一愕,楞小子公羊见也是一怔!接着楞小子哈哈一笑道:“巧极了!巧极了!你这人不但同我一模一样,连姓名也相同,要是你也是我…”
坚毅的公羊见没等他说完,接着道:“可不是,我也是侠盗公羊旦的儿子呀!”
这话一出口,楞小子公羊见当然是感到惊奇,可是抓着他们的那人,也是分外的诧异!随即停下身形,双臂一抖,将二人摔得在草地上连打几个翻滚。
这时,三人已来到山谷之下,此地正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厚如毡毯。二人在地上虽连打几个翻滚,可没有受伤,只是有点昏头转向。
好一阵,二人才慢慢爬起定一定神,向那人看去。
这一看,二人不约而同的“咦”了一声,并接着说道:“原来是你!”
那人悠闲的坐在一个崖石上,伸手理着飘拂在前额上的柔发,望也不望二人一眼,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楞小于公羊见,摸了摸摔痛的在残山山庄秘室中所受的鞭伤,眉头-开展,迈开踉跄的步子,来到那女子身前,一个长揖,咧嘴一笑,道:“原是姑娘你,我在几天前,会过姑娘一面后,日夜难忘,想不到我们在这儿又遇上啦!”
那女人一听楞小子的邪辞,心想好小子,吃了豹子胆老虎心,也不问问我是谁?竟敢胡言乱语。
她原本是一脸寒霜,突然一个转变得媚态横生,向楞小子公羊见斜睇一眼,接着一声娇笑,道:“是吗?你知道我是谁?”
楞小子公羊见难为情地摸了摸脑袋,道:“真是,前几天我们遇上时,因行动仓促,不但没有请问姑娘高姓芳名,而且连我的姓名也没有告诉过姑娘。”
“我知道姑娘宽宏大量,不会记怪这些小节,适才我已经告诉过这位仁兄,谅姑娘已听见。我是侠盗公羊旦的独生儿子公羊见,外号人称六尺鞭!”
坚毅的公羊见一见他神态亵渎,不禁眉头一绉,心想:你这小子真也糊涂过份,单凭她一手一个抓着我们,行走如飞的功力,岂是等闲人所能做到。
从甘妮卿姑娘那里听说过,这个女人是个极难惹令人丧胆的魔头,你怎敢在她面前放肆呢?
那女人看了坚毅的公羊见一眼,转头向着楞小子嫣然一笑道:“我已听得,你是侠盗公羊旦的儿子六尺鞭公羊见,好威风!好杀气!要是我早知道你是侠盗公羊旦的儿子,我那敢将你偷偷点中穴道,送到残山山庄秘室里,受了一顿皮鞭之苦?”
楞小子一怔之后,又堆上满脸笑容,连连说道:“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姑娘已说过,要知道是我,决不会开我这个玩笑。”
那女人忍不住娇笑起来,笑得花枝招展,媚态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