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娟娟冷冷地道:“你问问她是为了啥?这贱人居然挑拨我的儿子向我下手,救那黑贱人。”
甘乃常相信正是如此,无言以对。白公羊见道:“娘,请原谅孩儿冒犯您,我不是当真要伤您的。”
陆娟娟道:“老娘要是不闪避,你未必能及时收手撤招,见儿,人心太可怕了!”
徐展图笑道:“你说了这半天的话,只怕这一句还像句人话,你自己心狠手黑,你的儿子日久天长也会学样的,这就叫着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甘乃常道:“娟娟,这孩子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见识,把她放了吧!”
陆娟娟道:“这小贱人太可恶了!我不给她点苫头吃,她那知天高地厚?”
白公羊见道:“娘,快把她放了吧!我代她受罚好了!”真是一窍不通,似乎还没看清这局面呢!
当众人走出小店之时,骤听一阵急骤的奔马声扬尘而来,原来是去找陆仪凤的人无功而返,他们正是公羊旦和清虚老尼。
甘妮卿叫了一声:“师父救我!”清虚下了马,冷冷地打量一干人,然后目光落在陆娟娟身上,道:“放开妮卿!”
陆娟娟见她和公羊旦一道而来,就不免有气,而公羊旦也没向她打招呼,脸上就更挂不住了,尽管她背后宣传,是她自动离开公羊旦的,但知道内情的人却心照不宣,她是被公羊旦休了的女人。
陆娟娟道:“放不放人在我,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要制住她?”
清虚道:“她是什么年纪,你又是什么岁数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事?以你的身份,也不必和她一般见识,放了她再说话。”
陆娟娟道:“现在作主的是我,可由不得你!”
清虚冷峻地道:“陆娟娟,可不要抓破了脸!”
陆娟娟道:“脸是早已抓破了!你要怎么样?”
清虚往上一扑,所有的人几乎全都动了。甘乃常还在一厢情愿,偏袒陆娟娟,他知道陆娟娟无意伤害甘妮卿,昕以他反而滑去挡清虚。
而白婆婆也急忙贴近陆娟娟加以保护。
黑婆婆突然又扑向白公羊见,徐展图助其一臂之力,只有公羊旦及黑公羊见站着不动。
但场内的变化极快,清虚本是扑向陆娟娟去抢徒儿甘妮唧,却因甘乃常的阻挠,及白婆婆的保护,突然转向白公羊见。
谁也没想到。黑公羊见对这小子已生手足之情,突然发动,向清虚迎上,双掌翻覆,作了几次螺旋的拍击,竟把清虚击退。
“慢着!慢着!先不要动手!”公羊旦双手连张,道:“在下有话要说,说完了再打不迟。”
由于清虚的一击不成,顿时都停了下来。
清虚恨透了黑公羊见,那是因为对上一代陆仪风的妒恨,一直延到今日,她之出家也是为了陆仪风。她当然也恨陆娟娟,只是昔年她看出陆娟娟不可能成为她的情敌,况且不久之前,她还吃过黑公羊见的亏。
公羊旦道:“陆娟娟,这小子是你生的?”他指的是白公羊见。
陆娟娟仰头看天,冷冷地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公羊旦道:“这么说他是我的孩子了?”
陆娟娟冷哼一声道:“谁说是你的孩子?”
公羊旦道:“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陆娟娟道:“赵钱孙李,周吴郭王都有可能,与你何干?”
公羊旦道:“不会是‘百邪人魔’齐天道的吧?”
那知陆娟娟道:“也有可能!”
公羊旦“呸”地一声,道:“你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