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过兴奋,几乎忘了有人受伤的那回事,闻言连忙点了点头对黄强说道:“强儿,大师说得好,等我看看他的伤势以后,再听你的吧。”
说完,马上转过身夹,朝着躺在空空大师身边的三眼神雕,走了过去。当他低下头来一看的时候,不禁又从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说道:“什么,是这个老怪物,他向来单枪匹马、独来独去,怎的会与你们搞到一堆来啦?”
原来三眼神雕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会火烧毁,使得他的特征显出来,所以医叟一眼就看出是谁,才那么惊讶地说出这句话来。
此时费强也阻在他的身后走回,闻言立即答道:“老前辈,请你快点察看强儿这位老哥哥是否还有救再说吧,一切情形等会强儿自然会详细地告诉你老人家。”
医叟闻言不再追问,马上开始替工眼神雕检查伤势、好半响方才叹了口气说:“好厉害的玩玩意,居然火里还含得有毒。”
黄强不禁失色地向道:“难道老哥哥没有救了。”
医臾笑了笑说:“好孩子,你急什么,我并没有说没有救啊。不过,也幸亏碰到了我,如果按普通的火伤治痛,老怪这一条命,那就非送掉不可,同时,幸亏能杂在火里使用的毒物,非常有限。否则,我老头子也不敢说有把握呢?”
强听到此地,方始喜形于色地催他说道、老前辈、那你就手吧。”
医叟不禁点了点头说:“强儿,怪不得三眼神雕会打破例规,跟你交上朋友、你这一份赤诚的热情,任何人都会被你感动的放心好了,七天以后,我保证他完完整整,和没有受伤之前一样。不过,此地不是治伤的地方,我们还是一开到云叟的傲云堡去吧。”
说完,两手往地面一抄,抱起三眼神雕,领先就走。
这时、黄强忽然想起了空空大师座下那只灵鹤,马上喊了一声说道:“老前辈,且慢,老禅师还有一只灵鹤不见了呢。”
医叟不禁身形一顿、也感到有点奇怪地说道:“对呀,大师的神鹤呢?”
但空空大师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地对着黄强说道:“此鹤业已通灵,又与娴儿最要好,所以它在听到你是我那小师妹的表弟时,就马上飞去找她报信去了,石则,有他在此,卞老弟也就不至于吃上那么大的苦头啦。”
医叟和黄强这才响了一声,明白过来,于是而不再犹豫地各自迈开步子,朝着傲云堡的方向头。
好在这一带全是山峦重叠,人烟行少的助认后山.不怕惊世骇俗,因此、三人没有什么顾忌全部把轻功施展开来,就像-溜轻烟似的,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就一连翻越了好几座高山、到达那紫盖峰侧、水帘洞的傲云堡前。
进堡以后,云叟和菱儿都不在家,接待他们的是菱儿的父母,出云剑客方滔与广寒仙子张芸青两人。
侠义中人,没有多大的虚文客套,彼此略加引见以后、医叟立即吩咐方滔夫妇准备一间浴室,好为三眼神雕治伤。
等到他把三眼种雕上完药,安置好了以后,大家方才开始寒暄,主要的话题,当然是有关黄强的一切。
这些遭遇,除了空空大师已经明白了以外、医叟和方滔夫妇,可是第一次听,因此又免不了引起他们的齐声称异不上。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果然,三眼神雕在医叟悉心治疗之下,不到五天,伤处即已结痴。经过整整七天以后,不叵内毒去净。人从昏的状态下,醒转过来,并且伤痴完全脱落,再也看不出半点受伤的痕迹来了。
三眼神雕在听完这段经过以后,不禁感慨万分地说道:“唉,这样说来,我已经是两世为人了,想不到我三眼神雕在入土的时候,还会栽上这么一个跟头,看来江湖上是不能再混了。”
医叟连忙安慰他说:“卞兄,胜败兵家常事,俗话说得好.将军难免阵前亡,瓦罐下离井边破。谁能保证一辈子不栽跟头呢?何况,烈焰神君成名犹在我等之先。老实说,如果换上我上老头儿和他动手,恐值比你还不如呢?”
接着,大家纷纷加以劝慰,三眼神雕的心情,才慢慢地好起来。
这时,大家酒已半醉,正待转变话题的时候。
“嘎’
蓦地里,一声短促尖锐的鹤唤,从远方隐隐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