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早已远走,等于是白白浪费精力,得想个什么法子驱对方出洞呢?
他想到烟熏兔子水灌蟋蟀,这是小时候玩过的,可是这里根本没有水,也没有可以燃烧的野草枯枝…
突地,一阵歌声传入耳鼓
“采樵好,采樵好!
宝贵如浮云,
名利似粪草。
无本生意换黄汤,
枯枝败叶求温饱。
一人喝足,全家都了。”
一个老樵夫担着担柴草从前端拐了出来。
狼子三郎暗道一声:“妙啊!”正愁没材料熏兔子,就有人送上门,可是这地方根本没柴草,采樵得到半里外的林子。
是了,这樵子一定是附近的人,为了抄近路才穿越赤山岩。
想着,迎了上前。
老樵子又唱
“采樵好,采樵好!
青山永远在,
不愁没柴烧。
妻财子禄我无缘,
三杯下肚看天下。
…”
双方已经正面相对,老樵子住了歌声。
“老丈.你唱得真好!”狼子三郎笑嘻嘻地说。
“不成调,唱唱增加点力气。”
“你是皇帝?”
“什么意思?”
“听你唱的,好象是孤家寡人一个,皇帝都自称孤家寡人,你不等于是皇帝吗?”
狼子三郎偏起了头,象在给对方看相,其实他是有心的,他想看出对方的真正身份,这种狗不拉屎的地方得小心-点。
“哈哈哈哈…”老樵子放下柴担开心地笑了。
“老丈,挑进城去卖?”
“当然,这地方谁买?”
“我买!”
“什么?你买?”
“是啊!”“小哥.你买柴火作什么?”
“嘻!我跟我大哥是干捉捉兔子这-行,熏蛇洞兔窟少不了柴草,到远处捡太费事,你在这里卖了可以省许多力气…”
“你真的要买?”
“当然.你这大年纪我怎么敢耍你,多少钱?”
“五十丈!”
“好!”狼子三郎在腰里摸了好一阵,摸出一粒碎银:“老丈,没铜钱,只有这粒银子,将就吧!”
“我没得找!”
“不用找,多的打点洒喝,反正我兄弟只要多逮-条蛇卖的就不止这数目。”
说完,把银子塞在老樵夫手里。
“那…嘿嘿,我老儿算走了酒运,这块银子可以买十挑,看来我可以休息三天不愁没酒喝,小哥,好心有好报,你会抓到蛇兔一大堆,谢啦!”
老樵夫抽出扁担,解了绳索绕好结在扁担上,高高兴兴地走了。
狼子三郎也乐了,他已在来路上相准了一个大洞,忙抓起柴担往回走,到了洞口,把柴草塞了进去,用火摺子引燃,然后蹲在旁边静待下文。
他很明白烟往里灌之后便会钻穴往上冒,而这种人挖的窑洞必有许多小岔洞,洞洞相连,只要熏出人来就可以。
果然,这边烧,远远另一边冒出了烟。
狼子三郎拍手大乐。
“小子,你这是作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发自身后,竟不知是何时来的;狼子三郎应了一声:“熏兔子!”
回转身,见是个中年和尚,阴沉沉的脸带着凶气,完全不象是出家人,他奇怪这里怎么会有和尚:“大师父,化缘的?”
“对,化你小子的命!”
“哈!大师父,原来你是化命的和尚,怪不得住在这种鬼地方,化命是怎么个化法?”狼子三郎嘻皮笑脸。
“这就么化!”
随着话声.右手五指屈曲如钩闪电抓出。
狼子三郎急旋身,几乎是同一时间,和尚的左手倏扬,宽大的袖筒里,飞出一片网,网线很细,但罩盖的范围足有两丈多远。狼子三郎立即被网住。“啊!”他大声惊叫。
网-收,狼子三郎摔倒地上,被捆成了一个肉粽子。
“臭和沿…你…你…”狼子三郎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