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怎么入场的。
人群中起了一片嗡嗡之声,隐约中在惊唤着:“天残老怪!”
“天残…”
“天残老怪”顶上白发蓬虬,双目青光熔烟,冷凄凄地道:“放下!”
那名挟着宫价的剑手,目露骏然之色,显得有些失措。
“穿心剑韩方”老脸大变,沉声道:“阁下有何见教?”
“天残老怪”连睬都不睬,再次发话道:“放下他!”
“那名剑手不得谕令,焉敢放手,登时额角见了汗。
四下里人群中,不乏顶尖好手,因慑于“金剑盟”的威势,踌躇着不敢出手,但贪婪之心未戢,一见“天残老怪”出面,都不禁下意识地喜形于色。
“天残者怪”天生独臂,六十年前即已名震江湖,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来历,武功深不可测,行踪诡秘,独来独往,出手之狠辣,世无其匹。
“穿心剑韩方”额上青筋暴露,色厉内荏地道:“以阁下的修为,难道还视于区区‘一元宝箓’?”
“哈哈哈,韩方,你口气不小,既属区区之物,你们又所为何来?”
“本盟不希望与阁下为敌?”
“住口,‘金剑盟’算什么东西…”
语音未落,倏地转身…
一声刺耳的惨号过处,那名剑手头骨尽糜,变成了一具无头尸身,萎顿在地,宫仇被抛滚五尺之外。
所有在场的高手,看得头皮发炸,动魄惊心。
“天残老怪”对着“穿心剑”狰狞地一笑,举步欺向宫仇。
宫仇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突地站了起来。
众高手大骇“无残老怪”也下意识地一愣。
原来宫仇被抛落之际,无巧不巧,被制的穴道触正了地下”的碎石,禁制立解。
宫仇充满恨意的目光,一扫现场,不言不动,内心却激愤得有如火焚。
“天残老怪”目注宫仇片刻,突地自语道:“难得!难得!天生奇才…”
蓦地
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破空传来,所有在场的高手,齐齐面上变色。
笑声甫歇,一条黑影,旋空泻落,赫然是一个须发如银的黑袍老者,衣襟上绣着五柄金光闪闪的小剑,作梅花形排列。
在场的五名剑手,齐齐俯首躬身。
“穿心剑韩方”精神大震,抢前三步,单膝一曲,恭谨地道:“弟子‘白旗坛’执坛韩方,参见长老法驾!”
五剑老者一挥手道:“免!”
“谢长老!”
“穿心剑”起身,倒退下去,和剩余的五名剑手,排在一列。
“天残老怪”老脸也自变色,哈哈一声宏笑道:“想不到,‘神风老人’居然当上了‘金剑盟’的长老!”
“神风老人”一捋颔下如银白髯,道:“独臂老怪,你别不自量力!”
“怎么样?”
“金剑盟不容许有敌人存在!”
“本人不在乎!”
“那你会后悔!”
“凭你?‘神风老人’?…”
“难道收拾不了你?”
“无妨试试?”
“神风老人”在武林中的名头,并不弱于“天残老怪”这两个盖代人物碰在一起,使场面无形中骤呈无比的紧张。
宫仇咬着牙,冷眼瞟视着这些武林人,心想,如果我不死,有一天我要教训教训你们这些败类。他十分清楚,由于自己夜入“张仙祠”无恙而出,已被人误为“黑白双尸”的传人,这些人的目的,志在半部“一元宝箓”不错“一元宝篆”在自己身上,但已变成了一张人皮…
心念未已,只听“神风老人”振声豪笑道:“天残老怪,在动手之先,我有句话问你!”
“说说看!”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的目的是什么?”
“天残老怪”电炬也似的目芒,一连几闪,反问道:“你呢?”
“一元宝录!”
“彼此!彼此!”
“你也…”
“不过,本人…”
“怎么样?”
“改变了主意!”
“此话怎讲?”
“我要人!”
“要人?”
(缺两行)
宫价气得七窍冒烟,不禁冷哼出声。
四下群豪,在两个盖代巨掌现身之后,已知夺宝无望,这时全转变为隔岸观火的心理,一个个屏息而待。
“天残老怪”似乎经过一番内心的搏斗,沉默了半响,才道:“好,一言为定!”
“神风老人”转身移步,到了宫仇身前伸手可及之处,沉声道:“娃儿,你已听清楚了,现在拿出来!”
宫仇恨恨地一哼道:“拿什么出来?”
“娃儿,难道要老夫动手不成?”
“动手吧!”
“神风老人”面色为之一变,他不愿有失身份,回首道:“韩坛主!”
“穿心刻韩方”弹身近前,道:“弟子在!”
“搜!”
“遵令谕!”
宫仇忍无可忍,一咬牙,举掌劈向了当面的“神风老人”掌声才起,蓦觉手腕一紧,已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扣个结实,声,连衣角发丝都不错过,(缺六行)
“且慢”!
“怎么,你敢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