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否则的话呢?”
“撒手不管。”
“话是你说的,怎能辨别真伪?”
“我没理由作假对不对?”
王雨深深一想,辨别真假太容易了,因为自己本是清白的,要是有了相反的结果,便证明这女的在弄鬼,居心叵测,那就不必对她客气了,目前的确是救人第一,为了三条命,自己何妨稍作牺牲…
“好,我答应你!”王雨下了决心。“不过话可说在头里,要是我发现你在玩花样,我必杀你!”
“我也答应你!谷兰点头赞同。
王雨立即取过一个茶杯倒转放在桌上,杯底朝天,然后取出一根钢针,在中指尖刺了一下,血渗出滴在杯底。
谷兰早已准备好试验药末,洒上血滴。
两人注视着,片刻,血滴凝而不散。
谷兰吐口气道:“好,现在我实践诺言救人!”她说着从身边取出一个小琉璃瓶,旋开瓶盖,倒了三粒白色丸子交给王雨。“这是解药一共三粒,每人一粒,韦烈的一粒你暂留备用,此药服下后一刻见效。”
王雨把药丸接在手中,心里反而有些歉然。
“我该谢谢你!”
“不必,这是我愿意做的!”
“我…有个请求!”
“你不是一向不求人的吗?好,你说。”
“关于我的身分,请你守密。”王雨的脸在发烧。
“韦烈难道不知道?”
“他不知道。”
谷兰深深地望了王雨一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点头道:“我答应,后会有期!”说完,匆匆出门而去。
王雨关上房门,把两烂药丸分别塞进立仁、立义口里,一点喉头,药丸下肚。随即她就后悔了,应该先让一人服下以观效果,万一有问题,只千人受害,现在可好,要是出问题两人全得牺牲,但药已下肚,只有求神保佑了。
她静静地等着,心里有些惶然。
算算一刻时间已到,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先点开了立仁的穴道,立仁虎地坐了起来,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小姐!哦!不,公子,我怎么了?”
“谢天谢地!”王雨喜之不胜,又解了立义的穴道。
立义也复原了,当然也是惊愕莫名。”
“公子,我…好像一直浑浑噩噩,现在才清醒!”
“还记得被人算计的经过吗?”
“记得,好像是…‘鬼算盘’手里带了个木盒子,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突然感觉被针扎了一下,头脑立呈昏沉,他要我们服从他的命令,当时只知道听他的,自己毫无主见…
韦公子呢?”
“还在他的手里。”接着,王雨把两人从被制到获救的经过说了一遍。
两人翻身下床。
“那叫谷兰的女人…太诡异了!”立仁说。
“嗯!我想…她定是对韦公子有意!”立义撇了撇嘴。
“照公子所说的,她在言语中已露了破绽。”
王雨面色一黯,低下头。“王公子!”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叫声。
“谁!”王雨问。
“我,王道!”
“进来吧!”立义上前拨开门闩。
王道进房,见两书僮好端端地站着大为惊奇。
“怎么复原的?”
“一个叫谷兰的女子送来解药。”王雨回答。
“谷兰…送来解药?…我不懂。”
“慢慢再详细告诉你,你来有事吗?”
“有,急事,我们公子跟冷无忌现在往王屋的路上,是洪流传来的快讯,说是提到什么驼峰石屋…”
“我们快赶去!”王雨神色大变。
云山集,在王屋山下。
是个大集子,也可以称为山镇,山产的集散地,每逢集日人潮如蚁,但平时却显得冷清,来往的都是山民。
日落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