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到宜阳,最后她被追踪对方而失踪?”
“那对方是蓄意的了?”
“是的!”
“树摇风”灰眉一皱,道:“这批使者,全是二十来岁的女子,依常情而论,这秘密门户的主持人若非是女子,便是十分邪门的人物!”
“是的,小弟我也有同感,但对方明目张胆与‘望月堡’作对,若非有极雄厚的实力,或是非常的企图,决不会如此
“天下无永久的秘密,既公开在江湖活动,迟早会被拆穿…
“是的,但目前救人第一。”
“树摇风”抚髯一笑道:“老哥哥我明白小兄弟的心情,那妞儿值你对她关心的,目前只有一法可行,老哥我尽力探查对方来历与巢穴所在,小兄弟凭身手设法擒提一名使者,事情便可迎刃而解…”
丁浩沉重地一颌首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树摇风”长长叹了口气,道:“小兄弟,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老哥我已感到计穷了,有件大事,必须要告诉你,那多嘴的根本没到‘齐云庄’,在南下途中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变色而起,栗声道:“什么,‘全知子’老哥哥失踪了?”
丁浩不由心头剧震,变色而起,栗声道:“什么?‘全知子’老哥哥失踪了?”
“谁说不是,我派人直下南庄打探到的!”
“会不会…又是‘金龙使者’的杰作?”
“这很难说,不止此也,那个在岳阳楼算命的也失踪了“啊!‘半半叟’也失了踪?”
丁浩登时心乱如麻,这问题相当的严重了,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阴谋,这些与自已有关系的全出了事,似乎不是巧合…,
“树摇风”见了丁浩的神情,豪爽地一笑道:“小兄弟,别气馁,事在人为,总要清理出眉目的,天明之后,我启程南下,亲自去调查,你先在附近一带设法擒个把‘金龙使者’,摸清他们的来路,照情况判断,这秘密组织若非对‘望月堡’怀私仇,便是有意逐鹿中原武林天下…”
“小弟也是这么想!”
“望月堡根深蒂固,新近又控制了各大门派,对方既敢轻捋虎髯,必有相当把握,武林从此要大乱了!”
“砰!”院中传来重坠地之声。
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双双闪了出去,丁浩眼尖,一眼望见厢户檐下,萎顿着一个人,业已昏迷,不省人事。
丁浩一个箭步超上前去,一看,不由栗呼道:“是柯老哥!”
“树摇风”老脸失色,超近一看,道:“伤势不轻,先把他弄到房里床上!”
丁浩俯身抱起柯一尧,将就进入厢房,把他平放在床“树摇风”伸手探了探脉息,激动地道:“内伤相当严重,心脉已伤,不知什么人下的手?”
丁浩左回上厅,取来了油灯,入在桌上,道:“老哥哥,还有救么?
“很难说,他外伤也不轻,受伤之后,又拚命奔行,失血过多,这是致命的错误,让我探探他全身经穴!”
柯一尧面如金纸,呼吸微弱,似已离死不远。
丁浩想着柯一尧对自已的一番情义,不由感到鼻酸,他为自已的事奔走,现在重伤将死,万一不治,真是件憾事,内心将永怀歉疚。
“树摇风”面色凝重,用手探查各大经脉,久久,悲声道:“看来恐怕回天乏术了!”
丁浩心头陡地一震,栗声道:“无救了么?”
“看来…是如此!”
“解衣看看他的外伤!”
“树摇风”解开了血渍斑斑的外衫,然后用手撕裂胸衣。
丁浩突地怪叫了一声,俊面登时成了铁青之色,全身籁籁抖个不住,眸中射出的光焰,令人不寒而栗。
“树摇风”见状,大感困惑,急声道:“小兄弟,怎么回事?”
丁浩手指柯一尧前胸,咬牙切齿地道:“他…他…是小弟杀父屠家的凶手之一!”
“树摇风”栗呼道:“他是小兄弟仇家?”
“不错!”
“凭什么认出的?”
“他胸前刺的蟠龙,所有凶手之中,只他一人姓名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