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诡称门外似乎有人,遣我去探视,趁机把茶倒回壶里,假装喝了,可惜你盖壶盖的手脚重了些,发出了声音,这是败笔。”从鼻孔里吹口气又道:“你假装头晕继而昏迷,这又是破绽,这药只会使人疲软不会昏迷…”
“还有么?”华艳秋居然没有惊惶。
“有,你自承杀了我二弟西门洪,笼络我兄弟是为了替你的小面首方子平报仇,如果你不说,我还蒙在鼓里,现在你知道我要怎么对付你么?”那狞态令人不寒而栗。
“你…准备怎么对付我?”
“先尽情享受你,然后把你破腹开膛。”
“我…不在乎。”
“够种!”
“你可以告诉我你今晚原本的打算么?”
“我不会告诉你,我要动手了!”说完,伸手便抓“嗤啦”-
声,华艳秋衣衫被撕裂,玉峰挺露。
华艳秋闭上眼,她根本无法反抗。
“嘿嘿嘿嘿…”冷笑声中,裙子又被撕开。
她已全身裸裎,妙相毕呈。
她真的不在乎么?答案是不,被男人欺负一次也许她不在乎,但生死她是在乎的,而且非常在乎,她绞尽脑汁,在想应付之策,如何才能死里逃生?唯一的活路是自解穴道,但西门涛点穴的手法相当诡,一试再试都失败。
西门涛已在宽衣。
尤物,穿着衣物都那么诱人,裸裎之下,那份诱惑力就不必提了,恐怕连白痴见了都会心摇神夺。
已面临最后关头,她仍然计无所出。
她认命了么,答案依然是不,她永远不会认命的,除非是咽下最后一口气,但现在她的气仍在,她绝不放弃。
手爪已放到她的身上,不是抚摸,是粗暴的动作。
她忍耐着,心思不断,仿佛受凌辱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一个不相干的别人,她要把握每一分每-秒的时间。
一个穴道冲开了,她抓到了一线希望,还有三个穴道待解,已经摸到了西门涛手法的路数,再来便容易多了,不把她当人的粗暴动作没能使她分心,全心全意以内元冲穴,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壮实的身躯重重压到她的身上,这影响了她的运功。
就在这危急的关头,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西门涛,这种行为是不许可的!”
西门涛一骨碌翻下床,急穿衣衫。
“什么人?”西门涛喝问,但声音很不自然。
“你明明知道是老夫!”
“啊!尊驾…”西门涛的脸色变得极之难看。
“轿子已经等了很久,立刻行动。”
“是!”华艳秋大喜过望,虽说脱了一劫又进一劫,但这样便会有时间,有时间便有机会,看来房门外发话的是“百灵会”的人,听口气是能辖制西门涛的角色。
西门涛连连挫牙,他估不到黑袍蒙面人会到客店来,而且是在这种关头,他静思了片刻,终竟没勇气违抗。
于是,他翻出华艳秋的衣物,把撕破的换下,然后把她抱出房门,轿子就停在院子里,送上轿,关妥轿门。
两个轿夫半句话也不敢问,抬了便走。
豆腐店堂屋里。
古凌风又在喝酒,他解不开心头的枷锁。
微风入户,灯光摇曳,一条人影出现在桌边,古凌风以为眼睛花了,揉揉迷离的醉眼,再看,人影没消失,本能上的警觉,目光一凝,他看清了。
“小玉,是你!”
“你什么时候也变成醉虾了?”
“醉虾…有什么不好?现在…我才明白,江无水老哥…为什么要做醉虾,醉…可消万古之愁。”
“哼!”小玉重重地哼了一声。
“嗯!哈!小玉你坐,有事么?”
“有事,爹教我来的!”小玉站着没坐。
“欧大叔要你来,意思是…不是你自己要来?”
“一点不错。”
“你在生我的气?”
“…”小玉咬咬牙,我恨你三个字几乎要冲口而出,但她忍住了。
“你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