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此人很可能不是“银弓小二郎”设若杀了此人,可能会造成遗憾?
宋象干见他犹豫不决,十分焦急,而这时他们已进入山坳中,只见“银弓小二郎”抖手把宋象干摔在地上,阴森森道:
“你们真以为老夫是‘银弓小二郎’?”
岳家宇立即掠到宋象干身边,不由勃然大怒,道:
“你小子的武功比他还差,也敢向老夫亮爪子么?”
岳家宇轻蔑地一笑,冷峻地道:
“老贼,你恐怕是走了眼!不是少爷蔑视你,骨头没有四两重,也只能冒人之名偷机取巧而已!”
“银弓小二郎”微微一震,道:
“小子,你知道老夫是谁?”
宋象干冷冷接道:
“我们虽不知道你是谁?却知道你是一个善于易容而且擅长射术之人,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你是一个冒牌货…”
“银弓小二郎”面色一笑,厉声道:
“你们自哪里看出老夫是假的?”
宋象干哂然道:
“家师的金弹是七五成金,体质较小,份量却重,你的金弹乃是五五成金,体积较大…”
老人狞笑道:
“想不到你小子心眼还不少呢!但老夫在三里之外洞穿‘血珠魔叟’的‘心血来潮’血珠,那绝技也是假的么?”
“哈哈…”宋象干笑了两声,感觉胸前奇痛,喘了一会,冷笑道:
“我虽是‘银弓小二郎’之徒,却从未见到他的宝弓,因此,你背这强弓是真是假,本人不便置评,但却知道你老贼根本无此功力,我深信附近还有一人,藏头露尾的不敢见人!”
岳家宇不由一怔,仍未猜出宋象干的话意,转送向那老人望去。
那老人阴笑一声道:
“小子,聪不聪明都是一样,这样不过一来,老夫更不能从你…”他回头沉声道:
“老二,出来吧!打发了他们,也好去运那黄金!”
突闻一阵刺耳的狂笑,自树林中掠出一个中年汉子,三个起落,就到了老人身边,扫了两少一眼,狂妄地道;
“老大请到一边歇着,待我抬夺他!”
岳家宇冷峻地道:
“贼子,先报上名来!看你那付狂态,我真有点奇怪你凭什么?”
“老子‘鬼吹灯’张阴,看掌…”
这家伙绰号“鬼吹灯”出招极快,掌到人到,劈出三掌,岳家宇不想罗嗦,运起“一元罡”施出五招绝学第一式。
“拍”地一声“鬼吹灯”乖得很,连退三大步,惊得合不拢嘴,右臂脱了臼,悠荡不已。
老人面色大变,他以为宋象干既是“银弓小二郎”的徒弟,武功一定较岳家宇高。
万没想到老二在人家一掌之下就显了原形。
他抓住“鬼吹灯”的右臂一抖“咯叭”一声,臼骨复原,沉声道:
“老二,你刚才可能是太大意了些,为了早些运那些金子,只得联手…”
岳家宇冷冷地道:
“联手就联手,又何必假借其他理由?”
老人取下巨弓,二人左右分开,向岳家宇包抄而上,岳家宇动也不动,因他必须保护宋象干。
“嗡”地一声,巨弓斜劈而下“鬼吹灯”也没有闲着,自左侧全力劈出五掌。
岳家宇成竹在胸,左掌作势,却将大半力道贯于右掌,向右巨弓上一按,巨弓下劈之势一缓,他立即伸手一抓,抓住巨弓的另一端。
“鬼吹灯”刚才吃了岳家宇的苦头,自知不敌,岳家宇只是作样子,他竟疾退三步,此刻见他抓住老大的巨弓。立即又扑了上来。
岳家宇大喝一声,身形一挫“鬼吹灯”一掌落空,身子向前一栽,岳家宇大力一扯巨弓,老人竟向前栽了两大步。
按岳家宇和这老人臂力,本来相差不多,只因岳家宇挫身拉力,是占了老人的便宜。
岳家宇疾退一上,力贯右掌全力一扭“咔嚓”一声,那巨弓一折为二,仅有弓弦连着。
“鬼吹灯”见老大也不是对手,正要抽身,突然发现宋象干就在他的身旁地上,毒念乍起,抬脚向他头上踏去。
岳家宇此刻正在和老人较劲,乍见义弟危急,松手向“鬼吹灯”推出一掌。
老人的身子失去平衡,蹬蹬连七步,只闻一声惨叫“鬼吹灯”竟被震出一丈多远,但他的脚却已经在宋象干头上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