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招来,大师有话要对你们说!”
小和尚狐疑地朝房里张了一眼,他看到的是胖和尚瞪眼坐在桌边,瞧不出名堂,只好转身退去。
春芳把酒菜杯筷摆好,然后拔出插在和尚肥肚上的匕旨,鲜血标起,落下,向桌底下流开。
胖和尚两眼就那么睁着,眼珠子再也不动了。
脚步声传来。
春芳斜坐在桌边。
连小和尚一共来了五个,全都衣袍不整,满脸睡态,看样子他们是刚从床上被突然抓起来的。
五个和尚挤在门边,贼忒嘻嘻地全望着春芳。
春芳悠闲地道:“你们都进来!”
五个和尚进入房里。
其中一个发觉情况不对,脱口道:“大师,怎么回事?”
春芳道:“大师自认作孽太多,自求解脱以赎罪愆,他临死丢下了话,要你们陪他一道走,现在正是时辰。”
五个和尚呆了一呆,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齐齐面上失色。
其中一个小和尚发觉脚底下湿湿沾沾的,不由低头一看,突地亡命似地狂叫一声:“血”
膝头一软,瘫了下去。
另四个和尚纷纷伸出拳拳攻向春芳。
但他们哪里是春芳的对手?
雪亮的匕首翻腾,惨叫叠起,只是眨眼工夫,四个和尚全追随胖和尚上了路,剩下个小和尚已吓成半死。
春芳的匕首伸出又缩回,吐口气道:“看你年纪不大,还不到造孽的年岁,今天饶了你,起来走吧!”
小和尚许久才回过魂来,连滚带爬出了门。
春芳擦净了匕首,插回衣底。
然后,若无其事的斟上两杯酒,另拖了把椅子过来,向门外招呼道:“大爷,进来喝两杯吧!”
端起酒杯闻了闻,又道:“这酒还不赖,老陈绍,满香的。”
那样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暗中的冷一凡着实吃了一惊,这娘们真的是不简单,既然地已出声招呼,只好现身步了进去。
春芳媚笑着,比了个“请!”的手势。
冷一凡坐下,同样装作若无其事。
春芳先敬了杯酒,再斟上。
“我知道大爷一定会来!”
“为什么。”
“因为大爷是武士。”
“武士与来不来有什么关系?”
“一个武士,不会作兴我这可怜的女子被带走,对不对?”
“你并不可怜,短短半个时辰你已放倒了八个人。”
“大爷认为我该不该这么做?”
“当然该!”
“我敬大爷!”
冷一凡举起杯子,喝下。
胖和尚还瞪眼坐在旁边,地下躺倒了四个,在这种场面下喝酒的确不是滋味,在冷一凡而言是个新的经验,他从没有经历过。
“春芳,说老实活,你到底是什么路数?”
“串客栈赚钱的。”
“你不说也罢,我并不一定要知道。”冷一凡的目光一闪:“你早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我只知道你是住店的大爷。”
冷一凡“嗯!”了一声,不想再说下去。
她既然不愿吐实,问了也是多余。
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冷一凡心中方自一动,人影已经涌现门边,是一群衣裙不整的女子。
她们一个个面无血色,仿佛死囚牢里放出来的女犯,有十几人之多。
原来那两个抬轿的短装汉子超前拦在门边,其中一个说道:“救你们的就是这位姑娘!”
说着,平指向春芳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