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
“玉飞燕”呵呵笑道:“那么,你年纪大为兄,我年纪小为弟!”话落,又是高兴而笑!
夏江喜道:“沈弟,那么,我们到开封城里,祝贺一番,你意下如何?”
“好呀!”
当下,两个人飞奔而去,当天已经到了开封城里,夏江突然意起“悦宝客栈”的海女,向沈弟道:“沈弟,我必须先去看一个女人!”
“女人?”沈真脸色微微一变,道:“什么?”
“海女!”
“海女?”
“是的,她说她从海里来的“美人鱼”你若不信,去看看便知道了。”
回到房间,不见“海女”夏江不由吃了一惊,再到“海女”房内一看,也不见她的影子。
夏江不由感到一阵暗然,自己不别而去,她可能忍耐不住自己的冷落,而走了。
夏江瞥见桌子上“海女”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朋友!”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只好叫你一声朋友,我走了,你不别而去,使我心里难过,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只好走了,请你不必找我。”
夏江感到一阵暗然神伤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他在冥冥中,看到了“海女”的天真,憨笑,以及那纯洁的兰色眸子。
“玉飞燕”问道:“她是夏兄什么人?”
夏江摇了摇头,道:“她是一个对人情事故毫无认识的“海里女人”他苦笑了一下,说道:“那么,我们去喝一杯吧。”
两个人步出房间,下楼给了房钱,然后由“玉飞燕”领路,到开封城里一家最出名的“千杯醉酒店。”
这“千杯醉酒店”远近知名,当下夏江与“玉飞燕”上了酒楼之后,拣了两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
此时,已近黄昏。
两个人饭饱酒酣,正待离去,突然-一
一阵惊天巨响,木鱼敲击声,传进了夏江与“玉飞燕”的耳朵!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扫向了大街。但见是一家布壮的门口,围了数十个看热闹的人,一个面目凶恶的和尚,静坐在那家布壮的门口,一根巨大方便铲,插在那家布壮店面,把木鱼敲得惊天价响。
一个店伙,从店里,向那和尚打揖道:“大师父既是“化缘”而来,本店主答应给大师父五两金子…”
那和尚双目一翻,喝道:“我已经说过,我要三百两金子,否则,你就把我那一根五百斤重的方便铲移开。”
夏江与“玉飞燕”目睹此情,脸色不由一变“玉飞燕”说道:“大兄,你是不是有意打这个抱不平!”
夏江咬牙道:“好!”“不过,这个和尚可能是大巴山巴山派,清真院的和尚。”
夏江愤然道:“管他是巴山巴海,那有和尚强要人家金子的道理,我非去教训他一番不可。”
一语甫落,他一弹身,向那布店落了下去,看热闹的人,见半空落下了一个人,不由惊叫-一那凶僧有意无意地扫了夏江一眼,又敲着木鱼…夏江此时怒火顿起。走到了那和尚面前,冷冷喝道:“喂!你这个和尚好不讲道理,那有化缘强要金子,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折断你这五百斤重的方便铲!”
那凶僧双目一睁,道:“施主请勿出大言…”
夏江纵声一笑,微一幌身已经把那根插在店门口五百斤重的方便铲,拔了起来。
那凶僧脸色为之一变!
但见夏江冷笑声中,两手一用力,砰的一声,竟把那根方便铲折断,喝道:“如非看在佛祖面上,我非教训你一顿不可,还不滚回去。”
“铛的”一声,把那两节方便铲,掷在那凶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