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沈月红和苗秀秀也都整理完毕走了过来,苗秀秀道:“方伯伯,有什么行动么?”
方易清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迟则有变。”
苗秀秀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方易清道:“时间急迫,出庄后再对你说。鹤鸣,看看窗外有动静没有?”
鹤鸣来到窗下,向外望去,并无人踪。
习武之人,视力异于常人,而且窗外总要亮得多,数丈之内一目了然。
只是不见人影,反而使他大起疑虑之心。
苗秀秀抢着问道:“朱大哥看到什么没有?”
鹤鸣再回到床前,道:“师父,外面什么都没有。”
方易清一皱眉头,道:“不管有人无人,必须马上行动,路上不论遇到什么情况,一切由我处置,你们听我的招呼行事,不可轻举妄动。”
说着走出房间,悄悄打开外门,回头道:“跟我来。”
鹤鸣等三人,紧紧相随。
出人意料的一路上东弯西拐,直至来到西边第五侧门上直不见有人拦截。
出庄之后,找到下山之路,回头向庄内望去,里面一片沉寂,连犬吠之声也不会听到。
方易清总算放下心来。,
鹤鸣楞了半晌才问道:“师父,这分明是有人放我们平安逃走,不然不可能一路毫无拦阻,而且西边第五侧门连个守门的也没有。”
方易清道:“看来放咱们逃走这人,不论是天地教或南明山庄的,身分地位都一定很高,所以才有权如此安排。”
“师父猜想该是谁呢?”
方易清道:“这就难说了,不过,必在耿奇、陶姗姗、陶娟娟、九元老道和周海山五人之中。”
“可能么?”
“方才在厅堂密议今晚的行动,只有他们五人,别人不可能知情,不是他们五人之中的又会是谁?”
鹤鸣思解了一阵,道:“耿奇夫妇和陶娟娟三人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莫非是弟子先前的师父或周海山?”
方易清道:“若说是他们两人,也不大可能。”
“那人刚才传书示警,那张字笺师父可曾留下?”
“那人这样做一必是冒着极大危险,若被耿奇或陶姗姗看到,那人就性命难保了,所以我必须当场在灯下把那纸条烧毁,以免留下把柄反而害人。”
“师父为什么不随身藏起,若是弟子先前那师父或周海山所为,必是他们亲笔所为,留个凭证,日后也好查对。”
“匆忙之中,我倒忽略了这一层。”
苗秀秀不知刚才究竟怎么回事,先前又不敢问,直到此刻才问道:“朱大哥,方才你和方伯伯在庄里察看动静,到底发现了什么?”鹤鸣把方才所见约略讲了一遍。
苗秀秀大为关切的问道:“他们有没有提到我爹?”
鹤鸣道:“这倒不曾。”
苗秀秀再问方易清道:“方伯伯,现在要往那里去?”
“现在还不到三更,只好趁夜赶路,天亮后再回徐州。”
“晚辈希望回徐州后先到天地教总坛一趟,救出我爹要紧。”
方易清长长一叹,道:“搭救令尊出险,老朽和你同样着急,不过,事情还要慢慢的来。”
苗秀秀着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总要等到有七八成把握,否则打草惊蛇,以后反而不好办了。”
他说着又叹口气道:“我在来徐州之前,万没料到天地教势力,扩展得如此迅速,不但金龙寺已为他们所有,连老主人的南明山庄,也落入四奇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