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把药材带来,为大家清除余毒。
因为人太多了,大夫开好药方后,依中毒情形轻重,分成了。甲乙丙丁四张单子,病人一经诊脉后,大夫就分归入四类,自行到药房去领取药汁来饮用!”
“难道那些方子有问题吗?”
“方子没问题,的确是清肠解毒之剂,而且还十分高明,所以我也没去留心,但是一些地位较为重要的人,也就是所谓的贵宾,则是佣人们去药房里端了来侍候喝下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这时候动的手脚!”
邱侯爷也点头道:“不错,他们下毒于先,解毒于后,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再来一次的!
而且我也想起来,如查子杰等贵宾们所服的,都是甲字号方单的药,那与其他药方的性能并没有大大的差别。
只是加了几味贵重的补药而已,在人情上说,对贵宾们较为礼遇,也是人情之常,大家都忽略了!”
“那些大夫和药房都是侯小棠找来的?”
王刚道:“是的,他祖籍通州,在老家还有祖宅地产和一些生计,大夫是属于药房中的,一应侍奉医护的人员,都是他从药号中调来的,而药号就是他家的产业。
所以,他那一趟为大家尽心尽力,没有要半分银子,使很多人对他非常感激,李天浩更是不必说了!”
邱侯爷一叹道:“第二次下毒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用第一次下毒来作为掩饰,这批人的心思也巧妙到了极点!贤弟,看来这次的任务十分艰苦,你要多费心了!”
“侯爷,小弟会尽全力的!”
邱侯爷又道:“这次对方总算又叫出了百花门的口号,但这百花门中不知又包含了哪些成员?”
“赴寿宴的人,稍具名望者,大概都入其掌握了,当然也一定会有几个宁死不屈的,但这些人不久就会传出噩耗,我们却只能见死而不能救,想来也实在惭愧!”
邱侯爷道:“这个贤弟却不必负责,我们已尽了力,敌势猖獗,且又在暗中活动,我们防范不周,也没有办法,贤弟在京师,又准备从何下手呢?”
王刚想了一下道:“百花门的扩充势力,分两方面的,一方面在朝中抓权,一方面则是在江湖上盖势,第一方面,小弟无能为力…”
“这个愚兄会注意的,好在侯君逸的身份已明,只要注意他的动态就行了,江湖上的情形,贤弟比较熟悉,请贤弟在江湖方面多留心吧!”
“侯小棠回来后,忙些什么呢?”
“太子要学剑,而京师贵公子中,只有侯小棠的剑艺最高,所以侯君逸才急急地召他回来,到太子东宫教剑!”
“宫廷中不是有各类武术教练吗?”
“太子年轻好嬉游,学剑只是个借口,主要是为了好玩,侯小棠在犬马声色方面,无一不精,是个最佳的玩伴,跟太子走得很近,所以才要他教剑!”
“侯爷在皇帝面前,似乎应该诤谏几句的!”
“我谏过了,可是没用,侯小棠一支剑,击败了所有的剑术教练。他要从最高明的老师学,这个理由很充分!
而且这小子也真有两手,他教太子不过才五天,居然使太子剑艺大进,击败了曾教他两年的老师!”
“宫廷中不乏名家,怎会如此差劲的?”
邱侯爷叹道:“这个愚兄也深表怀疑,但侯小棠与太子所现示的剑招却很邪门,辛辣刁钻,二十招内,把两位老师父都比了下去!”
“这个实在叫人难信,铁剑先生虽是剑术名家,但不会比宫廷中几位供奉高,就是铁剑先生自己,也不可能在二十招内击倒对方的!”
“侯小棠所用的剑式不是昆仑的,我曾就这个问题请教过他,他却只有苦笑支吾,看来他也是受了百花门的禁制,有着难言之隐!”
王刚沉思片刻才道:“我还是从侯小棠身上着手!”
“你恐怕找不到他,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太子府中。”
“我就到太子府中找他去,凭我跟他在通州建下的一点交情,想他也不至于避而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