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名,上门去骗钱,立刻被他拆穿了,派家人捆起来送到衙门里关了起来。
叶大善人还精于医术,每逢初一十五,必在天生堂药局施诊,替穷人看病,不但不收诊金,连抓药都记他的账,不取分文。
而他的医道精,除非是必死之绝症,否则大小毛病,到他的手中无不妙手成春。
京师有许多穷人家都供着他的长生禄位。
这是一个天大的大好人。
王刚接到了报告后,不禁有啼笑皆非之感,这样的一个人,会是祸毒天下的百花门主吗?
邱光超也道:“巨奸大恶之人,必然有良善的伪装,人们才不知其恶,照他的种种掩护来看,他倒非常有可能是那魔头,而且今天正是十五,是他到天生堂就诊之日,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天生堂中。”
叶如倩道:“干探们不会盯错人的!”
王刚苦笑道:“问题在怎么去证明他是百花门主,照他目前的身份,是不能随便把他抓起来的!”
邱光超道:“这倒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个人倒是抓不得,否则京师的穷人会把-骑营掀过来的。
他在京师虽然不是官宦显贵,却极具人缘,交游也极广,王公卿相,无不待若上宾,我在酬酢之间,也见过他几次,到处都很受尊敬。”
王刚道:“那只有盯紧他再说了,慢慢收齐证据!”
邱光超道:“恐怕也不容易,不管他到哪里,他是叶大善人,就不能动他,除非是抓到他直接害人的证据,或者亲手杀人的事实。
但百花门主从不亲手杀人的,他交游广阔,经常出入官府之家,我们也不能把他到过的人家都列入侦查的对象。”
王刚道:“狐狸之所以为狐狸,就是因为他有一条难以掩饰的尾巴,只要他是百花门主,他就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目前动不了他,但是我们可以缩小侦查范围,盯紧其他的人,削弱他的爪牙,总有一天能逼出他的原形的!”
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一时别无良策,只好先将就着做了。
回到了卧室,王刚一反常例地带了壶酒和碟花生米,在房中仍然邀叶如倩小酌,虽然他也和叶如倩聊天,但总掩不住脸上的深思。
叶如倩知道他是为百花门的问题烦恼着,也不去撩拨他,只是笑着道:“今天才算是我们真正的良宵呢,难道你打算如此虚度吗?”
王刚突然放下酒杯,紧紧地抱着她道:“对!我们不该虚度良宵的,趁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该多爱一点!”
叶如倩奇怪地道:“听你这样子说,倒像我们相聚不长,难以白头似的!”
王刚叹了口气道:“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事!”
叶如倩打了他一下道:“看你还是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想不开,如此多愁善感,我们已经成了夫妇,难道还有什么力量能把我们分开吗?”
王刚道:“世事不可预测,但愿我的推想是错的,否则我真不敢想像那种结果!”
“你又有什么新的推想了?”
“如倩,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我自己也没有弄出个头绪来,不知道如何解说才能使你明白。
反正目前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这位叶大善人身上绝不会错,他纵然不是百花门主,也必是他的一个重要化身!”
叶如倩也知道王刚的脾气了,一件事他若是不肯说,再问也是多余的。
她更明白,王刚不是存心要骗自己,只是他为人处事十分慎重,一件事若没有十足确切的证据,他是绝不肯妄加定论的。
她不但深爱着这个男人,而且也尊敬这个男人,尊重他的一切,所以她除了以无比的热情来报答他的爱抚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不过,在欢爱中,她发觉王刚有一点反常,那就是他的热情也比往常为烈,一次又一次,他似乎永无满足,也似乎没有明天了。
不过,这种热情却是她所欢迎的,她是一个年轻、成熟而又学过武的女人,体力远较一般女子充沛,对于欢爱,她有着极佳的胃口,再多也不嫌的。
何况王刚又是个非常懂得爱的男人,健壮又每次不使女人失望的那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