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宗喀巴看了一下他的链子索,哈哈大笑道:“道爷的兵刃是否能够破气功?”
盛九如道:“不能!”
宗喀巴笑道:“那还有什么比头?”
盛九如道:“武学之门,包罗万象,并不一定是破解对方的功大才能分出胜负!”
宗喀巴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但自己有恃无恐,遂坦然一笑道:
“好,那僧家就以一双肉掌奉陪,不过僧家声明在先,如果道爷还是耍那些江湖花招,僧家吃了一次亏,不会再上第二次当,而且对道爷也不客气了!”
盛九如淡笑道:“国师放心,小道这次绝对是用真功夫求教。可是小道也有个声明,刚才黄大侠所用的手段并不是江湖花招,武学乃智与技的融会,国师如果不先发狂言,欺人太甚,黄大侠何致不顾身份,以那种手段对付,自侮而后人侮之,这是我华夏先肾所传为人处世之诚,国师欲来中原扬威,至少应该先对我们的情操有个了解!”
宗喀巴听他居然开口教训起来了,脸色一变,刚待发作,和亲王却适时发言道:“二位请开始吧!”
号鼓齐鸣,宗喀巴只好将一肚子闷气憋了下去,准备在手底下取回公道了。号鼓停歇后,盛九如也不客气,拱手道声得罪,扬索已然出招,他的链子索是软兵器,却又是纯钢打就,可击可缠,因为对方是空手,他倒是很规矩,只打而不缠,宗喀巴毫不在乎,叉开双手,只想去抓住他的链子索,放开身上的空门,由他任意攻击!
动手四五招,几乎每一下都击中了,可是只听得乒乓直响,宗喀巴运足了气,宽大的僧袍都被肌肉撑满了,挨上去点尘不惊,连外衣都没有一毫破损!
不过盛九如的手法也确是精绝,一条链子索运用得如同活了一般,宗喀巴双手动作虽快,也无法抓住它!
有几次眼看已经抓到手了,盛九如用手轻抖,链索竟象一条滑溜的泥鳅,仍然由他掌中脱了出来!
晏四在台下看得点头道:“老狐狸毕竟手法不凡,可是那番僧一身气功到了家,根本不怕打,他迟早还是会吃亏的!”
高人凤却道:“老狐狸是看准了才上台的,一定胸有成竹,否则何必上台白白丢人呢?”
晏四不信道:“他能有什么办法?”
高人凤一笑道:“链子索用来对付这种场面倒是最适合不过,虽然伤不了他,可是缠住下盘,将他摔下台去,照样可以得胜!”
晏四道:“原来老狐狸打的是这个算盘,难怪有勇气上台了,这倒是妙招,也亏他想得出来!”
高人凤笑道:“这并不稀奇,小侄早就想到了,只可惜翩翩受了伤,否则叫她们姊妹俩上来,用师父的彩虹剑,分两面夹攻,比链子索还有效呢。”
周菊人道:“胡说,彩虹剑虽然是钦兵器,可是尺度太短,想缠住人家的手脚谈何容易!
高人凤笑道:“小侄自有妙计,管保可以成功,如果老狐狸不行,您带着真真上去,准保可以成功!”
说着台上已走了十几招,宗喀巴似乎也了解到盛九如的用心,坚守在台中央,不肯轻动,盛九如虽然有很多缠足的机会,却因为离台缘太远,估量着力气不够将对方摔出去,所以不敢尝试,仍然绕着他游斗!
又过了几招,宗喀巴神定气闲,盛九如却微呈疲状,晏四一叹道:“人家不是傻瓜,老狐狸恐怕白费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