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赌的就是一条红心皇后了。”
东洋绅士摇了摇头:“不,我比你占优势,只要红心皇后不在你手上,我无论是‘同花’或‘大顺’,仍然可以赢你的三条‘Q’。”
这是激将法,也可能是虚张声势。
李志强却毫不理会:“那就出价吧!”
东洋绅士佯作犹豫难决,沉吟了片刻,忽道:“好吧,照你的台面和信用卡,全部‘梭哈’!”
这等于是出价五十多万美金,使出座的几人无不为之动容。卓平更是心往下一沉,恨不得出面阻止李志强,要他赶快关门。
不料李志强竟不知死活,居然笑问:“阁下不是开玩笑吧?”
东洋绅士正色道:“赌桌上那能开玩笑!”
李志强不动声色,清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筹码:“我的寿码是十二万八千,加上信用卡的最高余额四十万,总共五十二万八千美金,请把你的点出来。”
东洋绅士的筹码超过李志强的台面,为了表示不是开玩笑,他如数清点出相等的筹码,双手向前一推:“照你台面‘梭哈’!”
筹码一进堂子,如同下棋的“举手无悔”绝不容许临时改变主意。
何况,东洋绅士已稳操胜算,根本不可能改变主意。反而耽心李志强临阵退却,因为他尚保有打烊的权利。
卓平几乎沉不住气了,正待不顾一切出面阻止,却听李志强笑着说声:“谢啦!”
只见李志强先发制人,突然翻出底牌丢向东洋绅士面前,赫然是张红心“Q”!一副牌里怎会出现两张红心皇后?在座的人不知就里,但发牌的西方绅士,东洋绅士和妖艳副理全傻了眼,一个个张目结舌,茫然不知所措。
他们在错愕之下,猛然回过神来,心知遇上了老千中的老千,高手中的高手。
明知李志强做了手脚,但发牌的是那西方绅士,牌又是这地下赌场供给的,吃了哑吧亏只好认了,只怪他们自己照子不亮,看走了眼。
最糗的是那东洋绅土,拿了副稳赢的“同花大顺”却连底牌都不敢亮出。
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当场发作,只有阴森森地向李志强连说两声:“佩服!佩服!”
李志强仗着身后站着骆希真撑腰,有恃无恐,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好说!”
东洋绅士把五张牌向其他的牌中一和,突然起身道:“手气太背,我要去歇歇。”说完拉起随侍在侧的裸女,就怒容满面地往小套房走。
卓平轻轻推了李志强背后一下,趁机说:“我们也不赌了,请结帐吧。”
妖艳副理那能甘心轻易放他们走人,但又不便强留,不得不强作笑容施展她的媚力:“时间尚早,手气又顺,留下多玩玩嘛。”
卓平道:“改天吧,今夜我们还另有约会。”
妖艳副理无可奈何,只好向那男职员一使眼色:“把他们的台面清点一下。”
然后转向卓平:“请跟我到经理室去结帐。”
卓平微微把头一点,从李志强手上接过信用卡放入口袋,便偕同李志强和骆希真,随着妖艳副埋走出贵宾室。
她的两名随身保镖就守在贵宾室外,随着他们走向长廊尽头的办公室,门口把守的两名和服壮汉,对那女人执礼甚恭,忙鞠躬哈腰退开两旁。
卓平他们跟着妖艳副理走进办公室一看,几乎不敢相信,一间夜总会的经理室,布置的竟有如此富丽堂皇,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只见地上铺著名贵的波斯长毛地毡,壁上挂着几幅巨大裸女油画,纵非出自名家手笔,气势也相当唬人。
家俱全是欧洲古典式的,尤其一进门就看到的两张巨型大办公桌,虽日本首相也不过如此。
各处尚有不少石雕,木刻,及水晶的艺术晶作为装饰和点缀,几乎全是裸男或裸女,甚至男女拥吻,爱抚及交合,平添无限春意。
而整间办公室不和喷洒了多少名贵香水,阵阵幽香扑鼻,令人置身其间,仿佛是进了制造香水的地方。
奇怪的是偌大一间经理室,竟不见一个人影,妖艳女人既是副理,经理怎么不在此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