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不但将她打得向前俯跌出去,而且也将她击昏了过去。
夫妇两个人都倒地不起,骆希真立刻将他们拖进了屋子里,第一步自然是解除他们身上的武装,第二步则是把他们绑了起来。
这时拉斐尔来了,看见了门上的弹痕,也在那高尔夫球袋中找出了一枝冲锋枪,原来这竟是一种很特殊的装置,球袋中有个固定位子,把枪身固定在内,底部开了个洞,刚好伸出一寸来长的枪口,射击时不须要把枪取出,只要把手伸进去扣枪机,再把枪口对着目标就行了。
一梭二十五发子弹,可以在两三秒钟内射完,发弹密集,不必要瞄准了。
拉斐尔看了那个装置后,不禁咋舌道:“二位真是太幸运了,在这种距离下居然能不受伤。”
千代美子哼了一声道:“不是幸运,是骆的机智和敏锐的观察力救了我们,他早已发现这对夫妇可疑,一直在防备他们!”
拉斐尔愕然道:“什么,骆先生早就发现他们有问题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千代美子道:“他只是发现了一点可疑的迹象,告诉你也没有用的,人家住的也是贵宾室,你也不能去搜查人家的房间的。”
拉斐尔有点讪然地道:“他们登记的是汉斯夫妇,是东德一家大公司的业务代表,这家公司专做钢铁生意的,在共党国家,这类公司多半是官方为后台的,我以为他们具有官方的身份,才安排在贵宾室,那知道…”
千代美子知道他有困难,西方国家对共党国家的人多半不敢太得罪,所以笑笑道:“好在我们都没有受伤,不过我们希望能知道是谁主使要暗杀我们。”
“没问题,我负责替你们问出来。”
“拉斐尔先生,假如他们不肯说呢,你能在他们身上用刑逼供吗?”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了,但我可以交给官方。”
假如他们真具有官方身份,这是没有用的,他们可以经由领事馆领回去,最多道歉一声而已,因为他们没有真正地伤到人,官方也只有低头的,最多只有驱逐出境了事,但我们却希望真正地了解一下内情,你放心,他们只是私人的行动,该不会引起国际纠纷的。”
“美子小姐是打算私人讯问他们?”
“是的,我准备私人问他们一些问题,然后交给你,当然可能会给他吃些苦头,但绝不会伤到他们的性命。”
“可是我的职责却不能这么做。”
“拉斐尔先生,我们在旅馆中受到了袭击,你已经有亏职守了,如果你坚持要把人交给你,我就要向法院公开控告你们对顾客的安全保护不力,这一来你们的招牌就砸了,而且会成为全球的注意中心。”
拉斐尔连忙道:“那可千万使不得,美子小姐,我同意你私人讯问,不过我要在场,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妨碍你的,私心之下,我也痛恨这种人,必要时我可以给你们一点帮助,在整人方面,我也颇有心得呢。”
他是局刑警转业的,动刑方面,自然颇有心得,而且他要求在场,也是怕弄出人命来。
千代美子问道:“你的立场方便吗?”
“只要不说出我是饭店中的安全主任,就没什么不方便了,我算是你们的朋友好了!”
“那我们是十分欢迎的。”
他们来到了房间内,关上房门,这种大旅馆的隔音设备很好,声音传不出去,也不可能传到隔壁去,倒是很理想的问口供的地方。
把夫妇两人都反绑在椅子上,松开了口上的布条,那两个人虽已清醒,但精神仍是很痿靡,受的伤也不轻。”
山下美子以英语问道:“你们的姓名是什么?”
“汉斯-鲁道夫、凯塞玲-凉斯。”
“你们是夫妇吗?”
“不!她只是我的助手,我们都是东德人。”
“那怎么跑到法国来行凶杀人。”
汉斯顿了一顿才道:“为了钱,我们本来到巴黎来做生意,但有人愿意出钱,买我们来杀死一个人。”
“杀死谁?”
“一个叫骆希真的中国人。”
“为什么要杀死他?”
“我们只为钱而杀人,从不问其他原因。”
“是谁雇请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