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有个原因!”
关山月想了一下才道:“这个原因我自己也不明白,对于情欲我一向很淡,我也接触过很多女子,都能守心如止水…”
田畹华立刻道;“你是否对我有着不同的感觉呢?”
关山月沉思片刻,才点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有这个感觉!”
田畹华紧接着问道:“你在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感觉?是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
关山月摇头道:“不是!”“那是什么时候?”
关山月一皱眉头道:“我想不起来了,那有什么关系呢?”
田畹华却庄容道:“不!这关系很大,我必须根据你动心的原因,决定自己是否应该活下去!”
关山月一急道:“这怎么牵上你的生死呢?”
田畹华凄然一叹道:“几年操守清节毁于一旦,我必须找到理由,假如我只是以色相示而使你动心,我活着也对不起自己!”
关山月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心中倒是一凛,遂静下心来,回忆过去的情形,良久才蹙眉道:“我听庄主说是个孀妇,好像心中略略一动!”
田畹华奇怪道:“真的吗?”
关山月点点头道:“不错!我不知道这两个字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我心中的确为之一动,而且当时略有不安的感觉!”
田畹华正色道:“无端而动心才是真情之所生,难道你对孀妇有特别的好感吗?你过去认识过一个孀妇吗?”
关山月连忙摇头道:“没有!”
田畹华却摇头不信道:“不可能,以你修养断不会无端而动心,你最好再仔细地想一下,为什么这两个字令你不安!”
关山月又想了一下,突然以手击额叫道:“是了!一定是这个原因,该死的吴口天!”
田畹华立刻问道:“这又与吴口天有什么关系呢?”
关山月道:“我在船上时,吴口天曾经给我算过一次命,说我命中该娶一个再蘸的孀妇,而且年纪还会比我大!”
田畹华怔了一怔才道:“他怎么会算得这样准呢?”
关山月叹了一口气道:“他哪里是算得准,根本就是信口胡说,我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我,我一上船就受他注意了!”
田畹华道:“可是他何必对你说这种话呀!”
关山月道:“他是为他的女儿做媒!他的女儿黑凤凰吴凤就是个孀妇,而且比我大两三岁…”
田畹华神色微动道:“你对吴凤很有意思?”
关山月苦笑道:“这是从哪儿说起,以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还是听商仁说了出来,我才知道他替我算命的用意…”
田畹华默然片刻才道:“那么你是知道他命相不准了!”
关山月道:“他替我算命的时候我自然不相信,听商仁说出他的用意后我更不放在心上了…”
田畹华庄容道:“虽然你不放在心上的,我相信一定还有其他的因素,你必须都说出来!”
关山月想了一下才道:“是的!还有一个因素。那是我见到你坐在浴池中的情状,那股风韵是我从所未见的!”
田畹华低下头道:“可是你见到之后,又觉得十分熟悉,似曾相识…”
关山月又点点头道:“不错!我确有那一种感觉!”
田畹华忽然泪流如雨,掩面啜泣。
关山月不禁手足无措地道:“庄主!你是怎么了,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田畹华用手擦擦眼泪,低声道:“不!你没有错!错在我的命!”
关山月搓着手道:“这是怎么说呢?”
田畹华哽咽片刻才道:“我有句不知廉耻的话,当先夫去世后,我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值得我动心,可是我见到你之后…”
关山月听着有点不对劲,不敢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