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们说,这一批炉鼎是必死之囚,不算犯诫,至于取其真元过三,则因为他们都是练过武功的女子,根骨凝固,体内已自具吐纳调元之能,所受的损害更轻于寻常妇人!”
“你准知她们是待决的死囚吗?”
“是的,她们是企图入寺窥探该寺机密的,本来应该立加处死。因为我迷失了她们的神智,无泄密之患,才能留下供作炉鼎之用,这是我救了她们的生命,若不是,那些女子早就死了!”
“藏珍寺有任意处死人的权利吗?”
“长春仙,这些问题不是我的责任,我们不是中华人士、藏珍寺却是中华朝廷所造,这是我们知道的,只要他们不是民间盗贼之徒,他们的行为如何,自有朝廷去处断,与我无关,何况,到了最后,这还听了你的话,杀了他们!”
“那是要收回你的传授他们的法术,我不收你去,你也应该去做的!”
“所以我并没有违诫,你怎么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了”
长春子冷笑一声道:“我怎么帮外人来对付你?”
“你泄露我功门之所在,让人家破了我的武功!”
长春子道:“假如我不如此指点,别人出手攻击的将不是你的功门,而是你的罩门了,那一下子就会要了你的命,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的命才是。”
“笑话,我的罩门所在是个秘密,连你都不知道,别人又何由得知!”
长春子道:“摩多,你自己不知道你的失神状,当你被这位女菩萨的妙舞所动,身入忘我之境,罩门不停在上下跳动,谁都能一眼看来,还称是秘密吗?”
摩多不信道:“没有那回事。”
长春子笑道:“你受制倒地之后,我没有跟别说过话吧,现在我让她们告诉你,她们原来准备攻击你的部位是什么地方,你该没话说了吧!”
玲玲在长春子所提的暗示下,已经听出了梗概,因为摩多情动之际,全身别处都凝然若定,只有喉结在上下移动,像是一头小鼠在串去,所以不假思索,立刻冲而出:“喉结!”
长春子一笑道:“摩多,她说得对了吗?”
“摩多身子一震,随即叹了口气道:“长春子她听了你的暗示后、自然谁都知道了!”
长春子笑道:“摩多,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的罩门所在连我都找不知道,怎么暗示别人?”
“但是情动之际,罩门会有什么现象,你比别人清楚、如果你不作暗示,别人未必知道!”
朱若兰立刻道:“摩多,你不要强词夺理,她是我的妹子,也是楚平的妻子,你跟楚平交过手,也可知道楚平功力的深浅,我这妹子的功力比楚平弱,你承认吧!”
摩多没有说话,那是无法否认的,朱若兰道:“事实上,这妹子在姐妹中也是功力最浅一个,而我们姐妹在场三个人加起来,功力也不会深过我们的丈夫!”
摩多道:“郡主算这些帐干什么?”
朱若兰道:“我的意思要你回答,楚平用利剑都无法动得了你,而我这妹子却敢以一枝匕首来向你挑战,凭的是什么”
摩多叹了口气,词穷理屈地道:“我认输,可是她破了我的练功,使我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倒不如杀了我好。”
本项兰道:“我们不要杀你,只要你交出解药。
摩多道:“在这种情形下,我宁可死掉。
长春子冷冷地道:“’摩多,本教另一大诫就是违誓,你已经答应了别人,如果你敢违誓,我就要用教规来处置你,教你遍尝本教十大酷刑了。”
摩多怨毒地看了她一眼,终于道:“在假山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