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燕一怔：“那么这玩意儿能延年益寿，也是骗人的了？

叶小龙：“小虎哥上就没有你那臭味！”

叶小龙低下了：“虎娃，我从小就把自己当作男孩，有时连我自己都忘了我是女孩了…”

岳小虎笑：“兄弟还是兄弟，不过我会对你尊重一，不会像以前那样随便了…”

虎娃笑：“我可不是看来的，是闻来。男人和女人上的味不同，我一闻就知了。”

梁上燕：“这我可不知，也许是火候没到吧！”

岳小虎这才放开了笑：“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女孩，老以为你是我的兄弟了！”

岳小虎一下拉住了叶小龙的手，直着咙叫：“好小，你真不够意思，每个人都告诉过了，就是瞒着我一个人！”

陆小聪笑：“算了！姑，你也只是自以为很像男孩而已，其实你一举一动都是娘娘腔…”

叶小龙：“你不必再回族里了吗？”

“不说来，他怎么会知？”

虎娃：“一雄兽能够活到老年很不容易，必然经过无数次的生死奋斗，这样一位勇者，本就是值得尊敬的！再者，老年的兽类的也比较老，不太好吃！”

陆小聪哈哈一笑：“小叫化只是不常洗澡而已，上的衣服可是常洗常换的，偶而有着汗味，绝不会难闻到那儿去！”

“不回去了！我已经跟小虎说过，要参加你们的龙虎兄弟门，所以我已经跟族里代好，叫他们另外选个族长，我就不回去了。你看！我把随东西都带来了！”

“你稍稍给他暗示，他应该就知了。”

叶小龙的脸又变了一变，虎妞儿却知有些话不宜在此时此地多说，连忙：“小虎兄弟能走动吗？”

“药！都是我搜集的珍贵药材，听说很值钱的！”

虎娃：“这枝人参是我爹采的，他说久年人参能幻化人形是前人编来的，人参不是树，没有活到千年不死的。这枝参大概有五百年左右，是最老的人参了，治伤倒是很好，可也不能治人不死。我的外公，也就是鱼鞑的老族长，在快要死的时候，我爹喂了他另外一枝同样久年的老参，他只多活了三天，还是死了。”

叶小龙：“没错！不过女孩喜一个人时，用不着当着人说来！”

“这可说不上来，反正我一闻就知了！不但男人和女人味不同，连老人、小孩的味都能分别来。我们在森林里打猎，这闻气味的能力很重要，分辨藏在草中的野兽是雌的还是雄的，是年老的还是壮年的还是幼小的，就可以预先作准备。像带着幼兽的母兽不猎，老年的野兽不猎…”

叶小龙：“那也得相久了才知，虎娃却一看见我就认我是个女的！”

岳小虎对着陆小聪：“你也看她是女孩了？”

这一来引起了大家一阵哄笑，虎娃：“怎么？我说错了吗？”

陆小聪伸：“认识第三天，我就瞧情况不对了。每次我拉她的手时，她总是别别扭扭，像个女孩似的，我就到不对劲…”

她随手拿起一包，打开来却是一支人臂细的老参，采参的梁上燕立即瞪大了，用颤抖的手接了过来，闻了一下，也用尖添了一下，然后才激动地：“真正的千年参王，我的天！终于让我看见这千年参王了。”

“这是什么？”

岳小虎：“我当然能走动…”

她指指脚旁一个携来的藤罗筐，里面放着都是小瓶大罐和一些枯叶包包。叶小龙问：

叶小龙横着睛：“谁告诉过人了？别人都知了，就是你一个人笨，瞧不来！”

虎娃却：“你不能多动，因为你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你的睛也看不见，不过没关系，你们要到那儿，我可以背着他走！”

她把叶小龙抱了起来。

被抱住的叶小龙只是有突然而已，但是受了伤的岳小虎却一下了起来，怪声叫：

叶小龙：“什么不对劲？你那一气味叫人受不了！”

虎妞儿：“梁老爹，你不是说千年参王已经变化成形，长得像个小人似的吗？这枝人参不过是形状像个人而已，可没有长鼻睛！”

叶小龙之所以要引起话题，主要是要揭开她是女孩的尴尬。尤其是她的手一直被岳小虎握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到很不好意思。伸手要抖开他：“你老抓住我的手什么？

叶小龙本是随便说一句，那知还真有这回事，于是提起了兴趣，提了许多狩猎的问题。虎娃倒是很心地一一回答了，这个在丛林中长大的女郎对狩猎知识之丰富，连以猎兽为生的卜大都自叹不如。

虎娃：“那没有用的！男人都是笨，不说明白，他不会知的。像你跟小虎，你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连你是女孩都不知！”

叶小龙开玩笑地问“难是为了敬老尊贤吗？”

虎妞儿跟陆小聪相对望一，脸上现微笑，他们似乎早知了。

叶小龙脸变了一变：“以后我们就不是兄弟了。”

放开我！”

叶小龙奇怪：“男人和女人上有什么味不同？”

陆小聪缩缩脖：“这一我不抬杠。遇上了喜的人，放个都是香的！岳老大的汗绝不比我少，但是我承认他比我香！”

然后她又转向了叶小龙：“你一定是小龙了！是小虎最记挂的人，他受伤之后，一直在念着你，怕你着急。现在我知他为什么这么喜你了，原来你长得这么，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的女孩…”

“什么？小龙，你是个女的？”

虎娃接着：“这倒不假！小聪，我虽然不认为你臭，可是你绝没有小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