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高总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岳小虎对塔其布一直心存感激,既然对方有请,他也正好可藉这机会向对方辞行。于是换过一身衣服,随高得山来到将军府。
塔其布早已在客厅等候,态度显得异样亲切。
坐下后,塔其布默了一默才道:“岳少侠可是要回河南去?”
岳小虎躬身答道:“承蒙将军不弃相助,晚辈感激不尽,如今一切事情均已处理完毕,晚辈自当束装就道,返回相州。”
塔其布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你暂时不能走。”
岳小虎哦了声道:“晚辈为什么不能走?”
“有件大喜的事,也是你万想不到的事在等着你。”
岳小虎满头雾水的急急问道:“晚辈有什么大喜的事和万想不到的事呢?”
塔其布不动声色的问道:“令尊是否已经不在世了?”
岳小虎不觉鼻尖一酸道:“家父去世时,晚辈才五岁,刚刚记事;将军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事来?”
塔其布两道湛湛眼神,紧盯着岳小虎的脸色道:“现在是我问你,你必须从实回答我所问的话。”
“将军还想问什么?”
“令尊的名讳?”
“先父叫岳大虎。”
“令堂呢?”
“家母姓陶,叫陶静婉,不过别人都叫我娘岳大嫂。”
“你是否还记得令尊的模样?”
“晚辈刚才说过,家父去世时晚辈五岁,已经记事了,而且家父的声音晚辈最是熟悉不过。”
塔其布点了点头,忽然神色显得异样庄重,一字一字的道:“现在我就向你宣布一个令你惊喜的消息,令尊并没死,现在仍好好的活在世上。”
岳小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犹如身在梦中,呆了半晌,才怔怔的问道:“将军,您不是在和晚辈开玩笑吧?”
塔其布笑了一笑道:“这样的大事,岂能开得玩笑!”
“那么家父在那里?”
“待会儿我亲自带你去看他,以便为你们的父子重聚好好庆祝一番。”
“那就请将军现在带晚辈去好吗?”
“不必急,等用过午餐后,咱们就备两骑快马一起赶去,因为你父亲住的地方离这里还有一段不算近的路程。”
“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您详细告诉晚辈。”
塔其布长长吁一口气道:“你可听说令尊有位结拜的义兄吗?”
岳小虎哦了声道:“晚辈听家母说过,莫非就是将军?”
塔其布点点头道:“不错,这事已经将近二十年了,那时我正在当时的兰州将军府任职统带,有一次率领几名手下官兵到某地办事,不意遭到盗匪袭击,眼见就要被擒,所幸被令尊救了一命,从此我们便有了八拜之交。”
岳小虎回忆着往事,道:“听家母说,家父当年的确常常往来于陕甘道上,但家父如今还活着,又是怎么回事呢?”
“令尊犯了王法,在相州就地正法,死的只是一名和他相貌酷似的替身,实际上他已经投奔了我。”
“替身又是什么人呢?”
“当然是令尊的忠心手下,这人情愿代你父亲一死,你父亲至今还在住处供着他的神位,每日焚香祭拜。”
“那么家父投奔了将军以后呢?”
“当时我已升为副将,自然有办法安置他。”
“家父现在…”
“他已改名换姓,目前住在兰州东南七十里外的定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