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恨天一怔：“对啊！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问题，假如我被刘素客训练成比他更疯狂的人时，一定失去了自制的能力，那时我想不杀死他，只怕也力不从心了！”

刘田英：“造化之奇，非人之所能尽知，不过这件事却是于真万确，因为那些人在僵毙的九鸟腹中，找了一枚没有产下的卵，卵中竟是一个未成形的怪婴…”

刘田英：“后来有人追踪那婴儿的世，同时到昆仑山中他的生去采勘，结果在山中找到一个大卵壳，一人猿的骨骸与一僵死的龙鸟”

刘田英微笑：“莫先生只是不与我父亲为敌，其他人并没有限制…”

刘日英低声：“莫先生！我并没有存心侮辱你的意思，你这天生的异禀，绝非凡人所能赋有…”

莫恨天毫无表情地：“不要，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尤其是我能得知自己的世后，心里反而好过些，因为我既然不是人类所生，自然不能要求长得像人一样，可是我希望你还能多告诉我一…”

莫恨天沉重地：“刘小这一说非常正确，我就是从一个卵壳中生的，只是不知我的生父母是谁而已，现在听你一说，我本就不是人类！”

刘田英：“以先生的异禀，只需略受指，即有不可思议的成就，况又经过人的指呢，所以我听见黄姑娘的转述后，不得不将家父的心为告！”

莫恨天：“教我武功的那个异人并不名，不过他的武功的确很！”

金蒲孤见她止不言，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样莫大哥反会被你父亲杀死了！”

在旁边不响，刘田英继续说下去：“那怪婴不过四五岁年纪，却已力大无穷，为上山采药的人发现了，将他带到山下，授以人语，可是却无法驯化他的野，动辄以杀人为乐，起初还是秘密行，到了十几岁时，竟然公开横行市上，稍不合意，抓起人来一撕两片，那时人们才以之为患，想要除去他，这一绒竟能抗拒刀刃，无法奈何得了他，幸而当时越国名匠欧冶铸了一柄利剑，赠给一个女剑侠，苦斗近千招，才将他杀死了，那个女剑客因此一举成名，世所传越女剑法，就是她传下来的…”

刘田英庄重地：“是的！我必须如此，因为我必须破坏我父亲最后的安排，以免为世上造成浩劫！”

大家都听得神了，莫恨天忍不住问：“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莫恨天神凝重地：“你说下去！”

刘田英又拜了一拜：“莫先生只要有这个心，到时候请记住我的话，一定能知所取舍的！”金蒲孤摇：“我不懂你的意思！”刘田英沉默片刻才：“我父亲若是能将莫先生勾引过光对于莫先生的成就如何是无法测量的，他一定会运用各方法来激怒莫先生，促使莫先生杀死他，假如莫先生成功了。他也成功了，可是我现在知莫先生一定不会成功的，因为莫先生刚才说情愿我父亲杀死时，这句话已成了定局，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了！”

金蒲孤：“人猿是兽类，九鸟是禽类，兽禽怎能合，这似乎太荒谬了！”

刘日摇：“我不能这么，也不敢这么，因为我的惑心术是父亲教的，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比我得多，假如我施用得太多，他立刻就会发觉而可以事先加以解除，那样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所以我只能用在这一上，使他毫无所疑，等到他对莫先生施行试验时，莫先生纵有杀死他的能力，也会因为我今天所加的惑心大法的影响而临时止手，那样…”

莫恨天沉思片刻后，才：“好了！我完全知了，我会尽量提防你的父亲，万一我被他笼络去了，我也会任制自己不与他作对，我宁可让他杀死我…’”

刘日：“是的！不过我对莫先生所施的惑心术只限于请他不杀死我的父亲，而杀死我父亲的方法绝不能使用武功，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妨碍呀！”

刘日目注莫恨天：“你为什么不问问莫先生呢？”

刘日继续：“后来有人考究的结果，认为这是猿父鸟母而生的怪婴，所以才有那天赋的异禀！”

刘田英：“这是由前人的笔记上推测而得的，那个怪婴并未受过武功训练，却已能与当代剑术名家对博千招以上，而且还仗着利剑才勉杀死他…”

刘田英：“我所知也仅限于此了，九鸟与人猿都是稀世难见的珍禽异兽，至于他们如何能结合，这个问题更无人解答，因此我也无法说得更多…”

金蒲孤：“既然你的惑心术能使莫大哥受影响，为什么不一步施为，使他本不受你父亲的利用呢？”

莫恨天微微失望：“那为什么你能由我的外形就知我有超人的武功呢？”

金蒲孤：“九鸟不过是传说而已，哪里真会有这东西呢？”

刘日英：“先生与家父见过面，家父也存心与先生好，我测知先生一定受过名家指！”

莫恨天还是不懂，金蒲孤却神一变叫：“日英！你是不是对莫大哥施了惑心大法？”

金蒲孤一叹：“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妨碍，可是你父亲网罗了孟石生等许多手，这些人必须用武功去对付的！”

金蒲孤一呆：“那么我永远不能借重莫大哥的武功来与你父亲对抗了？”

莫恨天：“你也不知我受过武功训练呀！”

“金蒲孤连忙：“这怎么可能呢？刘素客若是能杀死大哥，就证明大哥的成就仍未如他理想，反之，就是大哥已经超过了他，才能将他杀死！”

刘日英：“是的！我父亲为了测探莫先生的成就，所用的方法一定相当厉害，生死成败仅在一发之间，假如我父亲不死，死的一定是莫先生，这样自然很对不起莫先生，可是为了天下苍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