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们。”
鲁英冲前一剑,刺向郝大刚,口中还厉声地骂道:“我宰了你这吃里扒外的狗贼子了!”
郝大刚顺手拉出腰间的大刀,一下子架开了反骂道:“放屁,谁吃里扒外,老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喽罗,老子是为了武林道义,才揭穿你们的阴谋。”
这时群豪有些是鲁家的心腹,纷纷拉兵器欲围攻郝大刚。
有一部份则是郝大刚的朋友,反过来要帮他的忙,顿时形成了两个集团,自相对垒,倒把正点子搁到一边了。
鲁氏三英中的鲁秀最小,也是最有心计的一个,连忙止住了两边火拚,朝鲁英道:“大姐,你先停下手来。”
鲁英也发现情形不利,愤而止手道:“干什么?”
鲁秀丢了个眼色道:“大姐,我们一直住在山里,对哥哥们在外面的作为不太清楚,假如真像尹正清所说,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可怪不得人家。”
鲁英一怔道:“什么,你是说大哥他们该死?”
鲁秀道:“话不是这么说,手足情深,我怎么也不能说大哥他们该死,假如尹正清只为了沽名钓誉,博得行侠之名,而杀死他们,我们自然应该替他们报仇。
但尹正清若是为了本分会的清誉而杀死他们,我们就得考虑一下了,亲仇固重,民族大义更重,我们不能因私而废公。”
鲁英似乎被她劝动了,想想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鲁秀道:“为大局计,我们暂时把私仇搁一搁。”
鲁英默默不语。
鲁秀这才向尹正清道:“姓尹的,对家兄们的作为,我们的确是不知道,因为我们深居山中。
为光复大计作训练义军的准备,日常的工作多半是训练手下,这一点,大家都可以证明的。”
别的人没有开口。
虽然大家并不了解她们的生活,但她们很少下山倒是事实。
鲁秀道:“家师与家兄们已经死了,不管他们的作为如何,这等仇总是要算的,只是听了你的话,加上郝大刚的指证,似乎现在找你报仇说不过去,反正人已死了,是非也姑且不论,我们仍以大局为重。”
尹正清笑笑道:“姑娘深明大义,真是难得、尹某十分钦佩。”
鲁秀惨笑一声说道:“如果我们的能力足以报仇的话,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技不如人,我们只好徐图来日了。
等河山重复之日,我们再找你报仇吧。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会苦练武功,一则为匡复大业而努力,一则也是为复仇作准备。
到那一天,我们以武功来找你作一个公平的决斗,当着天下的豪杰之面,一清旧帐,大家都不准用任何卑鄙的手段,我相信必有讨回血债之日,如果你怕将来死在我们剑下,不妨现在就杀死我们。”
尹正清听了哈哈大笑道:“姑娘把尹某看成什么人了,杀死令兄与高则明,尹某自信无愧于心,但对姑娘复仇之意,尹某也认为十分之正当,尹某等着那一天就是了。”
鲁秀又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至于解散山寨,那可办不到,因为这是我们复兴的武力基础,一旦义师揭竿而起,他们都是精锐的义军先锋。”
尹正清道:“这也好,尹某并不是非要你们解散不可,只是禁止你们再像以前一样掠夺商旅,剥削良民吧了。”
鲁秀道:“不会了,以前是家兄们作主,或有不法之处,今后在我们姐妹管理之下,保证不会有那种事情了。
山寨中经过多年经营已备积蓄,何况本寨在附近几县,还有一些正当的经营生利事业,足可自足,今后我们只维持一个组织,对于过往客商,绝不干扰。”
尹正清笑道:“好极了,姑娘能够如此,不仅是生民之福,也是本会的光荣,那么尹某就此告辞了。”
鲁秀道:“慢一点,本寨备下了水酒薄馔,希望你们三位能留下赏光,藉此也看看本山义军的训练情形,证明我刚才所说的话,绝非虚构。”
郝大刚忙道:“尹大侠,她们会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