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司马瑜又插口问道:“你两人谁胜负呢?”
姜子湘接道:“从亥初到子末,将近两个时辰,仍然不分上下,正值难解分之际,项空之妹冰红赶到制止,算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司马瑜惋惜地言道:“笛琴交鸣,必是一场盛会,可惜在下无缘相与!”
姜子湘道:“笛琴交呜之事,恐怕此生不会再有了。”
司马瑜略感一怔,问道:“是何原故?”
姜子湘答道:“自那日起,我在碧云山庄竟一住三月,以致与李项空成为莫逆,并盟誓笛琴今后互不为敌,交鸣之事,岂不是此生莫办了。”
司马瑜疑惑地问道:“你既与李项空成为至交,为何又被逐出碧云山庄呢?”
姜子湘干静地接叙道:“此后,我除了在江湖走动外,一年之中,倒有八个月是在碧云山庄渡过,我与那李红相处日久,耳鬓厮磨,难免生情,谁知就因为一个‘情’字,竟种下这桩恨事之根。”
司马瑜问道:“尊驾神清貌俊,易得女子青睬,理所当然,但那李冰红面容丑陋,终日以黑纱覆面,不敢见泄于人前,如何能匹配尊驾翩翩神采。”
姜子湘道:“那李冰红原来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貌佳人,后来因故与乃兄同时突变丑陋…”
“噢!”
众人同一声惊呼,司马瑜问道:“原来他兄妹二人的丑容是人为的,在下还以为他们生就是丑陋无比的。”
姜子湘黯然道:“其实于湘并不因冰红容颜改变而移情…’司马瑜不等他话完,抢着问道:“想是李冰红自惭形积,因而绝情?”
姜于湘轻咽道:“事情并不如此简单,说出来少侠也许不相信,李氏兄妹之丑容,全是家师一手造成的。”
一语宛如郁雷,低沉却震人欲眩,司马瑜惊问道:“那是为何?”
姜子湘轻吁一口气,像是想将腹内积郁吐尽,然后沉声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家师对于湘极为踵爱,但对我与李冰红之事却不满意,可是也没有公然阻止,子湘直到最近才明白内情,原来家师有一爱女…”
司马瑜轻笑道:“原来尊师有意选觅东床快婿,当然非你莫属了,想你那师妹一定具有沉鱼落雁之色。”
姜子湘道:“从未见过,因此女并不在家师身边。”
司马瑜道:“武林之中,奇人奇事甚多,那李氏兄妹在下曾经一见,武功也自不弱,令师竟能使其改容易貌,谅必有过人之处。”
此时,姜子湘面有得色,微笑道:“家师武功,武林中人尚难有人望其项背,所以在碧云山庄强令李氏兄妹吞服变容之药,并非难事。”
司马瑜道:“因此,李冰红迁怒于你,将你逐碧云山庄。”
姜子湘颔首答道:“兼而之,冰红姑娘一内恃才好强,一但容颜改变,心理自卑感加深,这也是一个原因。”
司马瑜问道:“李氏兄妹难道就自甘含屈辱,不息报复了?”
姜于湘微唱道:“报仇之心,人皆有之,李氏兄妹安能不存此心,只是无能为力吧了!”
司马瑜乘机问道:“令师是…?”
姜子湘顺口道:“家师乃万…”姜于湘似有所顾忌,忽然住口不言,俄而,转颜继道:“师命不准透露,尚请各位见该。”
司马瑜此时已然胸中雪亮,展颜一笑道:“在下与令师有一面之缘,且与令师爱女相处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