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秋月得意一下!”
宇文琼瑶不禁为之一怔,吴韵珊又道:“以毒攻毒固然可行,但蝎毒不在其尾而在尾上的毒刺,何况刺也是没毒的,刺中的汁水才有毒,螫人之后,毒汁即尽,根本就解不了毒,说不定吃了下去,反而会使肚子疼,屠秋月根本不懂得用毒,才胡说出这个方子!”
宇文琼瑶问道:“吴小姐,既然你知道她骗人,为什么放她走呢?”
吴韵珊笑道:“第一、那些人并非是我们要剪除的对象,第二、只有利用这个方法,才能把蓝梦蝶骗出来!”
宇文琼瑶道:“何必哄他出来呢?他利用闭气的方法,躲在地下,我们可以直接攻进去,把他挖出来!”
吴韵珊笑道:“你又上他们的当了。这两个家伙早就出来了,绝不会再躲在地下的,蓝梦蝶可能另有秘密通路!”
宇文琼瑶道:“那他为什么不叫其他人一起逃出去?”
吴韵珊道:“也许是那通路中藏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密,也许是蓝梦蝶不甘放弃基业,所以才伪言利用龟息之法,驱使别的人出来拼命!”
宇文琼瑶道:“难道别的人都不知道另有通路吗?”
吴韵珊笑笑道:“我父亲是知道的,但是他知道我在场,他一定不会有危险,所以才跟大家一起力闯,以彰信实,藉此达到两个目的!”
宇文琼瑶忙问道:“哪两个目的?”
吴韵珊道:“第一个目的是拚命,假如我们一定要杀死那些人,本身所付的代价一定相当可观,刚才那一战,我们并不占太多的优势!”
宇文琼瑶笑道:“没有的事,那几个人只有你父亲难斗一点!但是他仍输给俞帮主!”
吴韵珊轻叹道:“是的!我父亲比俞相公差一点,但也只差一点而已,他们两人力拚一招之后,我父亲固然认了输,但俞相公也好不了多少!”
宇文琼瑶不信地看看俞士元,他微微一怔道:“韵珊!你的眼睛真厉害,我一锤击落你父亲的流金铛,自己的那条胳臂又疼又麻,几乎握不住铜锤了,我尽量撑着,你怎么会知道的?”
吴韵珊道:“我看得出来,因为你以后就没有用过那只手!”
宇文琼瑶道:“就算如此,我们仍然占着上风呀!”
吴韵珊道:“不见得,屠秋月袖子里能藏两头毒蝎,其他人身上一定也藏有此物,他们如果存心拚命,施放出来,绿绫她们一定难以幸免!”
绿绫道:“飞蝎不能见日光,放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吴韵珊道:“那只是一刹那的功夫,如果他们拚着挨一剑,手持飞蝎硬扑上身,或者当暗器乱掷出来,天蝎畏日,一定找掩蔽的地方,已然会朝你们身的空隙处钻,那时你们想逃也逃不了!刚才我实在替你们担心呢!”
俞士元道:“不错!我见他们情急拚命,知道他们一定有所准备,所以才放过他们,免得两败俱伤!”
宇文琼瑶道:“吴小姐,那第二个目的呢?”
吴韵珊道:“第二个目的自然是屠秋月的两头飞蝎,用来对付你跟俞相公,现在她以为目的已达,自然用不着拼命,所以赶紧逃走了!”
宇文琼瑶笑道:“以后又怎么样呢?”
吴韵珊道:“以后很简单,蓝梦蝶把你们两人视作劲敌,乘你们受伤之际,一定会前来突击,我们正好将计就计,诱之入伏!”
宇文琼瑶笑道:“好吧!反正你是总指挥,一切都听你的就是!”吴韵珊道:“你们二位难得都没有中毒,都必须装着中毒的样子,我把蝎毒研究一下,装着替你们制炼毒药,哄得他们相信了,自然会送上门来,大家等着瓮中捉鳖吧!”
于是她把人集中一下,分头办事,先找一处阴凉的地方,架起帐蓬,叫俞士元和宇文琼瑶躺下休息。
每个人的右手都用白布包得厚厚的,好像是中毒肿涨一般,又叫康丝罕召来了她的族人,将旋风牧场的马匹,粮食财货等取出,平均分配给各族,丐帮的人则负责拆除各处的地穴与机关!
她自己带着绿绫等四个侍女,拾取各种草药丸散,择其合用者,投入一口大锅中,慢慢地熬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