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较好,在回报教祖前,我们可以先会同意见。”
东门灵凤冷笑道:“到现在为止,你处理事情并没有跟我商量过,因此我不敢高攀,反正教祖对我的意见不会太注重的,你还是多用点心,别辜负了教祖的重寄。”
公孙述知道自己独断独行,已经引起了她的不快,而东门灵凤是教祖的女儿,得罪了她,实在不是件好事,心中虽然着急,但也不敢多说,只得等回头私下再央求她的谅解了,因此目前必须注意每一处细节的发生,以免在教祖面前述职时有漏疏之处。
苗天神打出那一拳后,倒是很客气,并未继续进击,凝势而立,等待张自新自动的回到战局中。
张自新吁了一口气,笑笑道:“天神,我没学过拳脚的训练,因此在出手时,必须借助于其他手法,声明在先,希望你注意一下。”
苗天神微笑道:“没关系,洒家这一身皮肤可以耐得住刀剑利器,除了眼睛与脐下两处会受伤外,其余各处挨上几下也没有什么感觉,小兄弟如果要下手,最好还是捡那两处,免得白费力气。”
他非常坦白,将自己的弱点都说出来了。
张自新笑了一笑道:“天神这么一说我倒是很为难了,如果攻你的弱点,岂不是乘人之危了。”
苗天神笑道:“没关系,洒家自知缺点所在,防备也较为严密,小兄弟想得手并不太容易的。”
张自新道:“那就要请天神小心。”
语毕飞身前进,双手并出,右手探指去戳他的眼珠,左手去攻他的脐眼,身手十分灵捷,苗天神的反应也相当快,上面举手拨开,下面伸掌托住他的拳势,转腕一拧,将张自新的左手反剪过来,变成背面相贴,朝外一送,想将他托出去,张自新左手反扣住他的脉门,身子一弓,公孙述连忙叫道:“苗兄小心,他要施展摔跤手法了,别松手,抓紧他的胳臂。”
苗天神笑道:“洒家早就得到关照了。”
手腕一举,力气既大,身子又重,张自新摔他不动,反被他拖了回去,谁知张自新奇招突出,利用他拖回的劲道,曲起右肘,臂弯猛往后击,着着实实地击在他小腹上,苗天神大叫一声,抛开张自新,单手掩住小腹,半蹲下去。
公孙述一惊问道:“苗兄,怎么了?”
苗天神慢慢地站起身子道:“厉害!厉害!幸亏里面是肠子,如果挨在别的地方,洒家还真受不了!”
东门灵凤神色激动地道:“苗护法,那里并不是你的要害,你怎么会吃不消呢!”
苗天神苦着脸道:“这位小兄弟的劲儿太强了,这一击连铁打的人都受不了,幸亏不是要害,否则洒家的命都没有了。”
公孙述转脸向张自新道:“老弟这一手虽然高明,却不太漂亮,苗兄对你很客气,你的背对着他,他都没有乘机出手,你怎么好意思偷空发招呢?”
张自新微微一笑道:“我因为敬重苗天神,才只在他挨得起的地方发招,如果照你的指点,苗天神的命就送在你手上了。”
苗天神一怔道:“小兄弟,你能在洒家无碍的部位,打得洒家痛弯了腰,这份神力洒家很佩服,可是你说刚才能要了洒家的命,洒家就不相信了。”
张自新道:“我们摆好刚才的姿势再试一遍,看看天神是否能护住要害。”
说着站过去,左手反背道:“请天神再抓紧我的手,像刚才那个样子。”
苗天神莫名其妙地抓住了。
张自新道:“公孙先生已经先告诉天神提防我的摔跤手法,天神真防得了吗?”
苗天神道:“洒家相信不致被小兄弟摔出去。”
张自新道:“那就请天神全力施为,往后一拉,哪怕拉断我的手都没关系,我也施展我的摔跤手法。”
苗天神将信将疑,果然全力施为,往后一拉,张自新则仍然身子一弓,臂上使力,将苗天神的身子硬抛了起来,越顶摔出。
苗天神滚地爬起,咧着嘴道:“佩服,佩服,真佩服,原来小兄弟的劲儿并不比洒家的小呢。”
张自新道:“论劲力是比不上天神的,可是摔跤手法用的是巧力,三百斤可胜过千斤,我们之间劲力的殊差不到这么多,天神如果以真力来对抗我的摔跤手法,一定会吃亏的,而且摔跤的手法变化万千,搭上手就摔定了,绝对无法防止,除非不被我沾上边…”
苗天神怔了一怔道:“没话说,洒家认输了。”
公孙述道:“慢来,苗兄身子结实,摔上个一两百跤也无所谓的,这样子认输就太过于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