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得过教祖的,不过教祖说萧使者是死在白少夫手里,总得拿个确实的证据来,才能使他心服。”
强永猛笑道:“萧麟与人动手远在五百里外,至少也得一天一夜才能回到此地,如果他是当场被人杀死,尸体应该变硬了。
可是当我检查尸体的时候,居然还是软软地,这么看来他是到了山下才被人以利器杀死了的。”
白少夫语为之结,没话说了。
强永猛又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少夫顿了一顿,才横下了心,说道:“没有了,教祖明察秋毫,使属下无所遁形,属下只好认罪。”
公孙述的脸色大变,道:“这小子真的敢如此大胆,简直是不要命,一定要好好地处置他才行。”
强永猛笑道:“岂仅是萧麟死在他手下,连卞京的死也是他的杰作,他刚才偷偷告诉我一件事。
说这两个番僧在京中耀武扬威,却没有一点实学,我只要派出一个小辈来,就可以解决他们了。
他说自己也是足以应付的,只是顾全他父亲的关系,所以不便出手,剩下就只有一个卞京可以派了…”
白少夫将头一昂道:“是的,属下久仰教祖神威盖世,但憾无由进身,只好想办法把障碍物间接除去。”
强永猛哈哈一笑道:“除去了他们,你就一定会有机会吗?本教能人很多,未必就会轮到你呀!”
白少夫道:“老一辈的属下不敢比,年轻一辈中,属下自信不在各位使者之下,他们不除去,属下永无机会,他们除去了,属下可能会有一点希望。”
公孙述愤然道:“教祖,此人如此狠心,幸亏教祖洞悉其奸,否则本教很可能会砸在他手里。”
强永猛笑道:“依老弟说该如何处置他呢?”
公孙述道:“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强永猛摇头笑道:“错了,相反的我还要重重地嘉奖他,我喜欢有作为的年轻人,人不能不死,我也不能永享其寿。
可是齐天教是不能中断的,必须要有个有作为的年轻人来继承下去,这小子倒很中我的意思。”
公孙述愕然道:“教祖准备选他作为继承人?”
强永猛道:“目前还谈不到,但是他是个可造就之才,不择手段以求达到目的的人,才是最有出息的人。”
众人俱为强永猛的态度震得惊愕不止。
强永猛笑笑道:“白少夫,你以前的表现我很满意,关于你杀死萧麟的行为,我也不追究了,你好好的干下去,在齐天教中,总比跟令尊在官方求发展要有出息得多,你以为如何,可有意见?”
白少夫连忙道:“教祖栽培之恩,属下永铭不忘。”
强永猛笑道:“那你就该好好地表现一下。”
白少夫道:“教祖如有所命,属下杀身不辞。”
强永猛冷冷地笑道:“我如果要你拼命,那就是瞎了眼睛,你算算你自己的能耐,能够干什么的。”
白少夫惶恐地道:“教祖有何指示呢?”
强永猛冷冷笑道:“你自己不会想,如果要我告诉你才做,你依然是个庸才,距我的理想太远了。”
白少夫搔首苦思,就是不知道强永猛要他干什么。
燕青忽而笑道:“强教祖要问问刚才卞京是怎么掉下脑袋的。”
白少夫说道:“是用无形剑气。”
强永猛笑:“原来是这玩意儿,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呢,在我的想像中,这门功夫只是说说而已。”
白少夫道:“属下也是这么想,所以家父告诉了属下后,属下以为未必可能,所以未曾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