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刘小莺与这个小哑女沙丽,你们的事岂能瞒得了我?”
纯阳子笑道:“教祖难道忘记了,沙丽的耳疾已经由兄弟治好了,现在她可不是哑女了。”
强永猛哈哈大笑道:“对,我倒是忘了这回事,强某对这五梅剑阵十分感兴趣,为了替你们弥补缺陷,特地把沙丽接了来,不仅由纯阳兄替她治好耳疾,同时也把崆峒的剑式传给了她使她能够凑出一脚,这对你们够客气了吧!现在你们是否还要坚持一试呢?”
朱梅等闻言都是一怔。
没想到强永猛对沙丽的事早巳知道了,可是看纯阳子微微含笑,似乎没有为这件事而受到牵连,不知道纯阳子对此是如何解释的,因此不便置答。
其中只有燕青比较细心,听出其中蹊跷,因为沙丽所学的是武当剑式,所缺的崆峒剑式,是由李铁恨、朱梅与纯阳子三人细心研究,后交由刘小莺演练的,现在把崆峒那一部分算到沙丽头上,显然就有问题。
因此他淡淡一笑道:“纯阳仙长将沙丽带走治耳疾时,我们已知他是齐天教中的人,故意让他带走,其实她那一部分剑式早就练好了,教祖把崆峒部分教给她,可能对我们没有多少用处,教祖如果想从沙丽身上窥破五梅剑阵的奥秘,只怕反而会吃个大亏。”
强永猛神色微变,回头对纯阳子道:“纯阳兄,这事情有可能吗?”
纯阳子也装出愕然的神态道:“这个我倒不敢说,传授崆峒剑式给沙丽,原是教祖的授意,兄弟也想到他们会另藏奸计,为慎重计,教祖最好还是不理他们。”
燕青笑道:“这不是我们奸诈,而是教祖自己居心不善。
五梅剑阵乃是天龙大侠专为对付教祖而设计的精招,教祖只从祁海棠那儿得到了崆峒剑式未能洞悉其变化,对其他各家的剑式又怀有戒心,才来出这一招,想改换崆峒剑式,传给沙丽,使剑阵徒劳无功,进而探出其他四家的剑式,我们早防到这一招,所以才有应变之设想。”
纯阳子忙道:“你别胡说,教祖对五梅剑阵有兴趣是事实,但不致会改变剑式,我们教给沙丽的剑式,完全是按照崆峒的本谱,一点都没有改变。”
燕青笑道:“假如没有改变,则教祖一定对崆峒部分剑式,有了破解之法,才会如此大方地传授。”
强永猛不得不承认,干笑一声道:“你说得不错,我看过崆峒的剑式,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才想到和你们一试的机会,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暗藏心机,来上这一手。”
燕青笑道:“五梅剑阵是五个人联手,配合起来,才能发挥威力,教祖只知道了五分之一就想破剑阵了吗?”
强永猛道:“正因为我知道是五人联手,只要击破其中一人,就等于击破了剑阵,这个想法难道错了吗?”
燕青冷冷一笑道:“想法是不错,只是教祖只击破了崆峒方面的剑式,而我们已经摒弃了这一部分…”
管翩翩道:“他们这几个人还能想出什么精招,就是强凑上去,也不会比张天龙设想得更周到,教祖对真正的五梅剑阵都不在乎,难道还会怕他们杂凑起来的破阵!”
纯阳子道:“我以为教祖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管翩翩鼓起眼睛道:“为什么?以教祖的武功,就算在招式上胜不得他们,也不会被他们所伤。”
纯阳子道:“可是教祖等一下对张自新就会吃亏了,这个剑阵根本就奈何不了教祖,完全是天龙设下耗费教祖体力的,要不然他们为什么急着先提出来!”
强永猛想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他们的用意了,昨天晚上我接了张自新一掌,虽然这小子装着没事一般,其实他所受的震动非常剧烈,到现在还没有复原,所以他们才急着摆出这个剑阵,想给张自新拣点便宜。”
纯阳子笑道:“兄弟也猜出了他们的用心,才劝教祖不要上当,今日之战,仍是以张自新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