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人的麻烦。”
白少夫意兴索然地道:“前辈的话我定带到,朝中经此一战,精华尽失,相信也不敢再染指江湖了,何况我们再带走这批人,朝廷自顾不暇,哪里还会分心顾虑江湖呢?”
张长杰道:“这么说你是想重创长春剑派了?”
白少夫道:“前辈身居大内多年,一定明白那里的环境绝非我们所宜,寄身大内,都是不得已之举,只要有点办法,谁愿意身入罗网呢?”
张长杰道:“那算你聪明,带着你的人走吧!”
白少夫招呼手下的人,将地下的残尸抬了出门而去。
这边哈回回也叫马场中的人将张氏兄弟的尸体用毛毯包了起来,着手备棺收殓。
燕青趋近张自新的身边道:“张兄弟!你出来正是时候,但你最后一拿跷,差点把事情弄砸了,强永猛那种人岂能硬逼他低头的。”
杨青青还是满肚子不高兴,沉着脸道:“为什么不可以,张兄弟饶他一命已够宽大了,还要顾全他面子,我真不明白你是什么心?”
药师道:“杀人不过是头点地,既然准备放过他,何必又过分逼他呢?能有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
燕青笑道:“师父!恐怕您还没弄清楚,张兄弟何尝是存心饶他,但愿他这一去,果真能安分守己,远隐深山,否则我们仍然不能安枕…”
药师一怔道:“你说什么?”
燕青道:“在我的猜想中,张兄弟根本就没有胜他的把握,不得而已,才故做大方,放过他!”
张自新道:“我的确是没把握!”
张长杰道:“怎么可能呢?你的态度表现,分明已步入十二重天以外的境界,强永猛才知难而退…”
张自新道:“这是朱前辈叫我装出来的,他说强永猛虽然失势,但困兽之斗,仍不可轻侮的,问我有没有把握杀死他,我不敢确定,朱前辈才教了我一套言词,包括如何跟您见面的态度举止…”
张长杰急急道:“老实说,你究竟有多大能为?”
张自新道:“我也不晓得。”
药师道:“我也被你弄糊涂了,你曾经接下他一掌!”
张自新道:“那时我为了救爹的性命情急出手,用出了十二分的力量,结果还是把长剑给震断了,照这情形判断,我是比他差了一点,认真动上手,被他杀死的成分占得多一点,不过他的状况如何我也不清楚,如果他力止于此,我跟他还有得一拼就是了。”
众人听得呆住了。
药师道:“那你就不该放过他,趁着我们人多,大家一起上,说不定还可制住他!”
张自新道:“朱前辈说正因为人多,我们不能跟他硬拼,能吓跑他最好,不能时才付之一拼,因为我们输不起。
万一有了差错,就再也没有能力对付他了,反正对他的实力,我们已大致有个了解,保全实力才是当务之急!”
燕青道:“朱掌门人不愧是老谋深算,张兄弟第一次提出要放过强永猛,我还以为是他的侠义心肠使然,没有太注意。
第二次坚持,我看出张兄弟似有必胜把握,为什么还要如此大方,而且张兄弟一向对长辈们都很恭顺,这次居然一反常态,提出天龙大侠来压大家,我就感觉有问题,所以加以支持,幸亏各位尊长没反对…”
李铁恨道:“我还以为天龙大侠真有此指示,哪晓得是朱梅出的主意呢?不过自新装得太像,他一向是傻愣愣的,否则要瞒过强永猛还真不容易呢!”
药师问道:“朱梅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出来?”
张自新道:“朱掌门说,万一吓退强永猛的方法能够成功,他就暗中去盯着,看强永猛落脚在什么地方。”
药师点点头道:“以后呢?”
张自新道:“以后就观察一个时期,假如强永猛确实洗心革面,安定下来了,就不必再去管他,如果他仍然不死心,那就要用行动对付他了。”
药师道:“这怎么能作准,强永猛也许会先安定一个时期,然后突然发作,难道朱梅能监视他一辈子?”
张自新道:“不会很久的。”
药师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