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裘世海笑道:“正是,你小子多舒服点。”
又是一鞭卷至,张自新用剑将鞭缠住了,这是天龙剑式的精华,毕竟非同凡响,裘世海微怔手下轻轻用劲,同时沉声喝道:“把剑丢下。”
这一抖没有把张自新的剑卷走,因为他死不放手,连人一起冲了过来。
裘世海伸出一只空手,扣住张自新的关节道:“小子,你真够顽强的,还不把兵刃撒手。”
张自新朗然道:“老匹夫,你该知道天龙后人是绝不会弃剑的,你可以杀死我,可别想我放弃抵抗。”
裘世诲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你骨头有多硬!”
指劲加强,深深陷入他的腕里,可是张自新仍然握住剑,裘世海怔住了。
强永猛在旁笑道:“裘兄,他的功力虽只一成,但他的功夫很奇特,移劲卸力,闭穴挪脉的运用不受影响,你这样对付他是没有用的。”
裘世海怒道:“我倒要试试看他有多大能耐。”
扣脉的手不松,另一只手倒过鞭梢,直往张自新喉间骨结戳去,那是男子最脆弱的部位,极易致命,裘世海存心戏弄,一定要先逼张自新弃剑,这一戳用劲不大,并不想杀死张自新,主要是迫使他劲力旁移以便夺剑。
强永猛忽然叫道:“裘兄,小心他的手!”
这一叫还是迟了一步,张自新一偏头,看去是用手来格开裘世海,实际却借势进招,搭住裘世海胸前衣服,单腿一抬,利用摔跤手法,把裘世海抛了出去。
这一摔劲道不重,却刚好滚进了火堆,裘肚海的衣襟立刻被火引燃了,多亏他经验丰富,就地打了几个滚,才将火苗压熄,却已狼狈不堪。
强永猛道:“我早就关照过裘兄,这小于的摔跤手法很精,你绝不能大意,更不能贴近他,结果还是着了他的道儿,我看别费事了,给他一个彻底了断吧!”
裘世海目中冒火,大叫道:“不行,我非要整得他服帖不可,再慢慢处死他,小子你有本事再摔我一跤。”
他的长鞭已丢在火堆里,干脆叉开双手直向张自新扑去。
张自新用长剑一封,袭世海轻举手臂反拍剑叶,跟着一指戳向张自新的胁下,使劲很大,张自新一疼,长剑脱手坠地。
裘世海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终于栽了吧!”
才说完这句,骤觉胸前一凉,跟着一阵急痛,血如泉涌,两眼直瞪,张自新的左手一亮道:“老匹夫,你看见家父将天龙匕授给我,就该防备我袖底藏刃这一招。”
这一招实在太快了,而天龙匕的利锋也是出人意外,裘世海中刃时,还毫无知觉,等张自新亮出天龙匕,他已无法说话了,喉头咯了一声,砰然倒地。
强永猛骤失臂援,厉声叫道:“张自新,你是天龙后人,怎会利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暗算人。”
张自新泰然道:“比起他对我的手段,我还不能算卑鄙,而我宁可蒙卑鄙之名,也必须杀死他,一来是为了家父的安全,二来绝不能让你们俩人狼狈为奸。”
燕青道:“张兄弟,你这手做得对极了,强永猛尸居余气,不足为惧,裘老匹夫诡计多端,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物,此人一除,大家都可放心了,现在你歇着,把强永猛给我们对付。”
强永猛厉声叫道:“我非毙了这小畜生不可。”
抡掌直上,药师与管翩翩同时迎接,被他双掌震开,哈回回与朱梅同时跟着攻上,也被他震开了。
李铁恨与东门云娘配合燕青与李灵凤是第三批人上前拦截的,他们四枝剑如风而进,强永猛双手一挥,除了东门云娘外,其余三个人都被挥出老远,连剑都脱了手。
这个魔头的功力煞是惊人,要不是他一心想先将张自新手毙于掌下,这三批攻击他的人将无一能保。
强永猛冲到张自新面前,举掌待击,见张自新手执天龙匕,凛然不惧地望着他,也不自然地退了一步。